楚正雄如实回答道：“顾董，我们所有流量来源，都是真金白银投流吸引来的，目前我们在投流方面花费已经快接近百万了，按理说我们直播间的实时观看人数早就应该破万了”

“然而，我们直播间迟迟没有破万的原因，就是有人雇佣黑水军在直播间刷屏辱骂我们主播和普通观众，然后他们以此为由紧接着对我们直播间进行频繁举报，使得我们直播间的投流效果大打折扣”

说到这里，楚正雄就有点眼睛冒火

终日打雁，却被雁啄

以往从来都是他楚正雄给别人下黑手的份儿，他什么时候受到过这样的委屈

奈何，鞭长莫及

就算他知道是谁在从中作梗、知道是谁在幕后使坏，他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根本没有办法进行有效反击

“他们还雇佣黑客恶意进攻我们直播间，幸亏咱们集团在筹建直播间的时候，未雨绸缪考虑到了这个情况，提前铺架了专用网络，采取主备双路线，并且装载了反黑客自动化系统，这才使得对方的黑客攻击没有得逞”

“否则真要是让他们攻进来了，操控我们直播后台在冰屏上面随便播放点什么违禁内容，我们直播间可能瞬间就会被抖音监管系统给秒封，那我们前期所有努力可就真白费了”

楚正雄的话音里面，隐隐约约透露着些许后怕

如果团播首秀真被封了，那星川国际集团所谓的产业转型计划，恐怕直接就会沦为笑柄

届时顾珩会怎么看待他？

就算顾珩嘴上不说什么，心里对他的信任也肯定会大打折扣

对于楚正雄来说，这才是最致命的地方

如果他丧失了顾珩的信任，那么未来他再想有所作为，顾珩肯定会变得慎之又慎，毕竟人家顾珩已经给过他机会了，可是他不中用啊

一旦信任出现裂痕，再想修补就是难上加难

幸好……

最坏的结果并没有出现

“知道是谁在幕后捣鬼吗？”

顾珩负手站在人群中央，他的目光从专业数据屏幕上面移开，转而投向直播间中央的七个女孩

其中，就有顾珩相熟的林清歌

今日团播首秀她穿着一条白色吊带礼裙，款式有点偏向于法式芭蕾风，其盈盈不堪一握的小蛮腰被紧紧束起，裙摆下方则是两条细腻雪白的笔直美腿，挺直站立时严丝合缝，完全看不到半点缝隙

本来林清歌就是吉大声歌系的艺术生，而且还是号称2023届新生里面的最强艺术生，这套偏向于法式芭蕾风的白色吊带礼裙，将其极为优越的体态条件尽展无遗

完美的直角肩，精致的双锁骨，始终挺拔的腰背，她俏生生站在七个女孩中央，就好似是一颗小白杨，而她那天生极具亲和感的笑容，搭配着她那双极有神韵的明眸，真是任谁看到都会感觉非常舒适

尽管跟林清歌共同站在冰屏前方的其他六个女孩，也都是各有特色、青春洋溢的纯天然美女，但是不得不说她们相比于林清歌，确实是差了不止一筹

这一点，从林清歌那遥遥领先的礼物收益就能看得出来

此时，顾珩目光扫过

他能清楚感受到众多女孩那明媚笑容下面，所隐藏的紧张和忐忑，毕竟她们都是年仅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女孩，初出茅庐首次直播就遭到如此大规模的谩骂和攻击，从直播开始到现在能保持心态不崩就已经实属不易了

“知道”

面对顾珩询问，楚正雄低声回应道：“是杭城的大型机构青橙娱乐在背后捣鬼”

“青橙娱乐？”

“他们为什么要攻击我们？”

“我们彼此间有什么过节吗？”

顾珩神色稍显不解，向着楚正雄询问道

“额……”

楚正雄面露些许尴尬

总裁周刚见状，则开口替楚正雄解释道：“顾董，因为我们撬了青橙娱乐的团队，眼下你所看到的这群人，就全都是我们从青橙娱乐撬来的，他们这是在报复我们呢”

顾珩愣了半响，随即笑着摇了摇头

你撬我团队，我就砸你首秀

毕竟青橙娱乐在国内也算是大型机构了，在楚正雄这里吃了亏，怎么可能不报复回来，否则未来如何在行业里面继续立足

“原来是这样，那就怪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