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妃娘娘，娴妃娘娘”

玫嫔直起身，叹了口气：“想来二位也是去启祥宫的吧？这事儿听得我心都揪紧了，好好的四阿哥…”​

她的孩子没有了，就算她不喜欢金玉妍，也会为孩子的去世而感到惋惜

安陵容没有说话，她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便将所有的情绪都表达出来

几人不再多言，结伴往启祥宫方向走去

刚踏入启祥宫，就听到了一声极为凄厉的哭声，是金玉妍的声音，嘶哑得像被撕裂的绸缎，一遍遍地喊着“永珹”，混在寒风里，听得人头皮发麻

安陵容的脚步一顿，众人的神色也不太好，珊瑚伸手扶着安陵容低声道：

“娘娘，小心！”

安陵容扶着她的手臂垂眸，停顿了一下才往主殿走去

主殿内的气氛比殿外更显凝滞，地上散落着摔碎的茶盏瓷片，鎏金的烛台歪倒在案上，烛泪凝固成蜿蜒的白痕，处处透着慌乱与绝望

金玉妍披散着头发，原本精致的旗装被撕扯得歪歪斜斜，脸上的脂粉混着泪水糊成一片，哪里还有半分平日的华贵模样​

她被贞淑抱在怀里指着小三子大声嘶吼着：

“都是你！都是你没用！为什么不早点进去看看！为什么不提醒她们开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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