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鲤鱼打挺,徐平翻起身来“你说了不揍我的?师尊不可言而无信哦”
“不要再东拉西扯你去司徒府可有所获?”公孙妙善岔开话题
“算有吧”徐平点头应声“司徒文决定站队北境,明日会率群臣逼宫”
“皇帝的底线张启圣应当已经摸透,司徒府也被他推到了你这边便是如此,你还觉得春香阁之事没有必要吗?”公孙妙善莲步轻移,缓缓朝山下走去“此人的心思不纯,你要多加提防”
见状,徐平赶忙追上前去“师尊,徒儿欲谋天下,您会支持我吧?”
闻言,公孙妙善微微侧目“当你能驾驭天下,天下英杰自会追随
徐平,欲如火炽,雄心似焰利若有实,交缠则变欲促逐利,心驱拓疆过逐利者,欲心失驭须知欲驯,雄心可导利非所求,审欲察心
你若心有所向,何须在意为师?”
徐平眉头一皱,嘴角一撇“您就说支不支持吧”
“……….”公孙妙善无奈的叹了口气“支持,行了吧”
“师尊真好”徐平会心一笑“待徒儿平定天下,结束这列国战乱,自当回学宫陪着您,再也不下山了”
“收起这些花言巧语,你当为师好哄骗不成?”
“怎么会?我这可是真心话”
“滑头!甘州局势不好,早些回去,莫要贪玩为师还有要事,你不必再寻”言罢,公孙妙善消失在原地
……
月隐云后,夜如浓墨
城北郊外的破庙中,残垣断壁,荒草摇曳张启圣蓬头垢面,衣衫邋遢,斜倚在破旧的佛像旁手中拎着一壶老酒,时不时仰头痛饮,打上几个酒嗝
几壶烈酒下肚,老张头眼神迷离,满脸通红,已然醉得昏昏沉沉破庙中弥漫着酒气,偶有几只老鼠穿过
夜风吹袭,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
老张头自是浑然不觉,依旧沉浸在醉意之中
月光下,公孙妙善的面容逐渐清晰她眉头微蹙,看着烂醉如泥的张启圣,眼中泛起一抹杀意
许是有所察觉,老张头微微睁眼“谁特么打扰老夫清梦?找死不成???”
话音刚落,一道金色内劲袭过,张启圣连人带壶被拍入墙中“你好大的狗胆?连本夫子的徒儿都敢算计?”
闻言,张启圣使劲晃了晃脑袋,当即清醒过来“卧槽?公孙贼婆?啊不,夫子?”
“道宁虽故去,也算得上圣人道门传承到你这一代,竟是这般不堪”公孙妙善面带不屑,缓步朝着对方走去
“他牛任他牛,关老夫何事?老夫见都没见过他”张启圣催动修为,挣扎着从墙上跳落“公孙妙善,你怎能仗势欺人?咱们得讲道理”
“你不服?”公孙妙善微微摇头,从怀中掏出戒尺
“夫子饶命”张启圣双腿一软,当即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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