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徐平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我信……我真信……
师尊啊,要不您听我编呗!哦不是!您听我解释呗……
当时的情况太过复杂,姜安民已对镇南军起了防范,我也是没办法而为之
不过我在岳州推行新政,那可都是为了当地百姓好,不完全是收买人心啊!”
“要想治政一方,当属攻心为上,杀戮为下这个你不会不知屠城并非上策,说说你的理由”言罢,公孙妙善将尺子放回袖口,随之取下腰间的小酒壶“你还愣着做甚?还不替为师把酒续满”
“啊…..是是是!”接过酒壶,徐平抬手倒酒一边续,他一边沉声说道:“姜安民经略岳州久矣,背后袭杀自然非上佳之策
师尊,大梁势力盘根错节,战争避免不了杀戮,况且我麾下兵马有部擅自行动已成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而岳州各郡有大量姜安民的旧部,普通百姓被裹挟其中若不采取雷霆手段,战火更是难以平息,到时候受苦的还是百姓”
“当断则断,这个无可厚非”公孙妙善黛眉微皱,思索片刻后继续说道:“手段可以强硬,却不能失了本心
徐平,你的行事过于草率,此番能顺利拿下岳州,占尽了天时地利
孤军在外,若是姜安民得以脱险,封锁飞云关与你对峙,你久战必败”
闻言,徐平连忙点头应声“师尊教训得是,徒儿知错……
但事发突然,徒儿的确没有再行筹谋的时间了”言罢,他抬手将续满的酒壶递给了对方“师尊,您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接过酒壶,公孙妙善正欲饮下,听对的这么一问,她又将壶盖合上“岳州出现了大量流民,或往境内四散,或往奉天而来
百姓因战乱而受难,为师带着一众学子沿途布施,搭设粥棚虽无法从根源上解决问题,却也当尽绵薄之力”话到此处,她缓缓揭下脸上的面纱“李正我在岳州推行的新政颇有意思,这应当不是他的手段,一系列措施与条款出自你手吧?”
“师,师尊!”见公孙妙善揭下面纱,徐平一时间愣在原地,完全忽略了对方所提出的问题
“说话?你愣着做甚?”公孙妙善抬手轻抚面庞,眼神中带着几分疑惑“怎么?为师脸上是有什么奇怪之处?”
此话一出,徐平当即回过神来“没有没有!!得以再见师尊真容,徒儿依旧是惊为天人啊……”说着,他低头垂首,微微作揖施礼“徒儿失态,还请师尊责罚!”
话虽如此,徐平却是鸡贼的偷偷打量着对方我的个天老爷……夫子真就是仙女临凡啊
见他鼻下溢出一些血渍,公孙妙善先是一愣,随后拍案而起“逆徒,你在偷看什么?”
“我……”
话未说完,一道掌风袭过,徐平被当场拍成了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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