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胤儿他不可能会是逆贼”
“朕的江山就是他的……”
“他即便着急了些,也绝不可能会谋逆——”
正说着,一个武功高手就突破了重围,提着刀向延帝飞身扑来!
“狗皇帝,拿命来——”
咻——
箭矢划破风响
那人被射了个穿透
这一箭,救下了延帝一命
而射箭之人,正是延帝此刻正恨得咬牙切齿的儿子——段容时
段容时坐在通体黑色的高头大马背上,收起长弓神情冰冷的看向自己的父皇
“父皇若非要给儿臣按一个谋逆之罪,儿臣无话可说”
“但天下要给父皇定下昏聩之名,悠悠众口,父皇又打算如何堵住?”
“今日太子所作作为,天下已是皆知”
“父皇不愿接受,也得接受!”
“儿臣之罪,也定有天下之人定夺!”
说完,段容时抬手轻轻一挥
整个街上立即被彻底肃清
除了禁卫军还围在皇帝身边
那些逆贼,太子带来的所有侍卫,旧部甚至私兵,最后都被直接抹了脖子
街上脚下早已是血流成河
遍地尸骸
段容时的人将太子的尸体抬到延帝面前
延帝无法接受的从软榻上扑了下来
“不——”
“胤儿!胤儿——”
“段容时,可是你杀了他——?”
“是你杀了你的兄长!!”
“杀了朕的儿子!”
段容时看到这一幕,心中早已没有知觉
同样都是他的儿子
可父皇的偏爱和私心,永远只在段容胤一人身上
早已看透的段容时,对父皇此刻的发癫和污蔑,并不伤心
他甚至连马也未下
只是微微弯腰,朝下俯瞰并冷冷一笑:“父皇,怎么会是儿臣呢?分明是您杀了皇兄的啊”
“您既然这般疼爱段容胤,为何还非要修那长生道?”
“将你的万里江山早早便拱手禅位给他,他还会如此着急吗?”
“私养精兵,勾连邪教,残害忠良,结党营私,敛财腐败……”
“父皇,若不是你养着他的野心,却又迟迟不肯给他希望”
“他段容胤会做出尽想杀光北图军,然后让自己的人取而代之这种蠢事?”
“分明是你啊——”
“你若不逼他至此,甚至五年前,你没有在旁人的挑唆下猜忌他,将他关在南山别院……”
“父皇,今日一切便不会发生”
诬赖按罪,谁不会?
延帝伸长了手臂,恨不得能亲自掐死段容时
“你个逆子——”
“你便是这般对你的父皇说话的——”
“朕要杀了你——”
“来人!”
“把肃王给朕拿下——”
禁卫军一动不动地半低下头
竟然没有一个人听令动弹
延帝‘咻’的抬头
看向四周
他的禁卫军
只听他这皇帝一人之令的禁卫军!!
为何,他们也会忌惮这肃王吗?
还是……
他们……其实……
早已是他肃王的人了?
心中冒出这个惊悚的想法后,延帝挣扎着想要爬起身来
然而修炼长生道的这些天,他吃了太多的丹药
那些丹药让他此刻浑身发虚,比之从前竟然更加无力
他只能颤抖着手,指着肃王
“是、是你?”
就在这时,姗姗来迟的三皇子晋王带着府兵和侍卫,骑马而来:“父皇——”
“儿臣救驾来迟——”
段容时一声厉喝:“把他拿下!”
晋王倒是想挣扎
但是双方武力太过悬殊,段容时又深知他的弱处,很快段容决就被段容时的人给拦住下来
延帝见此,悲痛的抱着太子尸体,痛哭起来
“胤儿——”
“父皇对不住你——”
“我的儿啊——”
段容时从马上下来
缓缓走至延帝面前
“父皇”
“您将这份儿深情,唱给谁看?”
“您自个儿信吗?”
“当年您是否也是装作这般,爱我母妃?”
“可您为何又偏要亲手杀了她?”
延帝浑身一僵
缓缓抬头
“你……你……”
他眼里露出惊恐,浑身都跟着战栗起来
突然,他双目死死一睁,整个人向后仰去
小王公公这才扑上来:“陛下——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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