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羽摇了摇头，说道：“虽然的确能够以法则之力来凝聚剑刃本体，但这样还是差了一点......真正的剑刃，还是得有本体，就像修士需要肉身......”

“那只是你作为体修的刻板思维”黑袍修士说道，“你面对太始神帝，神族之主的时候，应该见识过他们的手段了，他们根本不需要血肉之躯，也不需要实质上的肉身......”

“那你错了”方羽挑眉看向黑袍修士，说道，“跟你说的恰恰相反，这一战中最为关键的东西，还真就是一具肉身”

“当然，在原始神族之主的口中，那就是一个用来承载九道原始法则的容器”

“但这就是最关键的存在，太始夺走了这个容器后，便彻底掌握了原始法则还有一点，天帝难道不强么？但他还是打造出了天道剑，而不只是以天道法则去凝聚剑刃”

黑袍修士没有说话

“如你所言，我是体修，所以我更加理解肉身或容器的重要性”方羽说道，“我的理念是正确的，再强大的法则，最终都需要一个合适的容器去承载”

“天道法则足够强大，但还是需要合适的剑刃与之融合，才能发挥出最大的威力”

黑袍修士缓缓点头，说道：“你是对的”

“这么容易就被说服了？”方羽微笑道，“我还以为你要跟我理论半天”

“相比起我，你的悟性当然会更高，我不会指导你做任何事情”黑袍修士答道，“毕竟，我的认知未必正确”

“而你不同，你做出的选择......不会出现太大的错误”

“何出此言？我自己都没有这种自信”方羽皱眉道

黑袍修士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其实我对你的身份有一个推测”方羽看着黑袍修士，说道，“你有没有兴趣听一听”

“我的身份并不重要......你终究会知道的”黑袍修士答道

“你......就是安笑笑吧？”方羽并未在意黑袍修士的话，开口道，“当年天衍门，悟道仙麾下最小的徒弟”

黑袍修士只是看着方羽，并不承认，也没有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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