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榕榕一顿,怯怯地看了戒尺一眼,小声求饶:“事不过三,这才是第二次,能不能通融一下?”
她又不是天才,怎么可能一次就学会
今天犯的错误已经很少了
沈砚川却没给她讨价还价的余地
他强硬地扣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心摊开,语气沉冷,没有温度:“不敲你一下,不长记性,同样的问题犯第二次错误,就得惩罚”
“那你轻点,意思一下就行了”
“放心,我下手很轻”
“啪”的一声,戒尺毫不留情地落下,声音脆响,在这安静的书房里尤其刺耳
沈砚川的呼吸快了一拍
秋榕榕身子一震,唇瓣微颤,却强忍着没有叫出声
真疼
死骗子,下手这么重
痛感让她脑袋清醒
她知道这个魔方如何解开了
就在此时,房门“咔哒”一声被人推开
周景行站在门口,小七就跟在他的身后
他刚结束一场冗长乏味的会议,回来后准备带秋榕榕去冰钓
回房间没找到秋榕榕的人,进书房后就看见这一幕
屋内空气凝固
周景行看着沈砚川紧紧握住秋榕榕的手,沉默片刻,问道:“你们在玩什么?”
小七兴奋得像是来捉奸
要是捉奸成功,老板说不定就会因为生气把这个女人给他
他习惯捡别人剩的
沈砚川松了手,不动声色地将戒尺收回桌边,冷静如常,“她让我教她玩魔方,屡次出错,作为老师,打一下学生的手心,略施薄惩而已”
不是屡次,是只有两次
秋榕榕抓着魔方站起身,跑到周景行身边,说道:“我已经可以解开这个魔方了,我演示给你看”
她将魔方打乱,正准备复原
只要把魔方复原,就可以把周淮远从地下室里接出来
在他们眼中魔方只是游戏,在秋榕榕眼里却关系着人的性命
周景行将秋榕榕解了一半的魔方拿出来,扔到一边
“我还没弄完”
“算你解开了”
秋榕榕压了压唇角
他是这样,沈砚川也是这样
他们一句话就可以决定别人的性命,自己定下的游戏,也可以随便改变规则
只有她,会为了一句话,尽心尽力地想办法
现在,周景行说不需要,刚才秋榕榕学的解法,都变成无用功
“手心疼不疼?”周景行握住她的手,温柔地吹了吹掌心,力道十足地握住她手腕不放,眸色深深,“想学的话可以来找我,我也能教你”
“你给的魔方,我怎么好意思再找你要解法?”
这里的氛围有些怪,小七在旁边很着急的样子,沈砚川似乎有些不爽,而周景行看似温柔,实则强势地宣告主权
他虽然是在对秋榕榕说话,眼神确实盯着沈砚川,“至少,我不体罚学生”
沈砚川对上周景行警告的双眸,自觉无趣
“你们好好玩吧”沈砚川离开书房
秋榕榕看着沈砚川离开的背影
他们几个人这几天都不对劲
肯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