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行把秋榕榕身上醒目的疤痕去除,那些痕迹是江无渡曾经指挥留下的
出于较劲心理,他也把周景行在秋榕榕身上留下的痕迹抹除掉
“兔兔,你和他们都能好好说话,怎么遇到我偏偏想跑?我现在已经不想把你剥皮炖汤,放进罐子里……嗬嗬嗬……我只想摸摸你……”
秋榕榕第二天是在自己房间的床上醒过来的
身上的睡衣换了
兔子睡衣,一看就是江无渡的恶趣味
那两个之前怎么也摘不下的装饰铃铛也已经消失
除此之外,身体没有其他的异样感觉
秋榕榕对昨天晚上没有任何印记
她只记得牛奶有异味,喝了两口后,她回房间之后扣着嗓子眼吐出来一些,但是没吐干净
后来就睡着了
睡着之后发生的事情,秋榕榕没有任何映像
那感觉就像是喝过酒之后宿醉断片
头疼欲裂,太阳穴一跳一跳地胀痛,口中苦涩,可能是药物后遗症
秋榕榕不再喝任何开过封或者倒进杯子里的水,也不再吃江无渡递过来的食物
她全天躲在房间里
江无渡上午没动静,中午的时候敲响秋榕榕的门
秋榕榕假装自己没睡醒,不回应
只是他敲门的声音愈发焦躁
房门被砸得哐哐响
秋榕榕为防止他连装都不装,直接破门而入,她不得不起来开门
“不吃早饭很伤胃的”江无渡手里握着两根水果黄瓜,从门缝里钻进房间
他靠得更近了些,鼻息擦过她的脸,声音贴着耳朵,“兔兔,你是不是在害怕我?”
秋榕榕往后退一步,他揽住她的腰,他轻笑出声来,像是什么东西在腐烂里开了花
江无渡低头,舔了舔她温热的眼角
他的双眸里写满疯狂,“乖乖吃东西,别想着告状,周景行后天才会回来”
秋榕榕有些嫌恶地擦了擦他刚才舔过的位置,从他手里把水果黄瓜抽出来,递到他的唇边:“你先吃”
江无渡有些意外,他其实比较喜欢她怯生生,又害怕,又不敢说话的样子
秋榕榕保持着抬手的姿势,“你昨天在我的牛奶里面加药了吧?”
江无渡不置可否
秋榕榕把黄瓜粗暴地往他嘴里戳了戳,“鉴于你的前科,从今以后你给我的所有东西,得你自己吃过了我才会吃”
“嗬嗬嗬……”江无渡慢悠悠地咬了一口黄瓜
“真乖”秋榕榕学着他的语调,把他咬过的那一节掰掉,当着他的面也啃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