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照理所当然地把秋榕榕当成了自己的女人
他觉得,他得到了她
于是,他的心开始贴近她
秋榕榕走到她的面前,他伸手想要触碰她,被她躲了过去
徐照不满地说道:“啧,你躲什么?我们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你现在装什么矜持?”
“徐照”秋榕榕唤他的名字,在他抬头看她时,秋榕榕拿出了之前所藏的刮胡刀刀片
她摊开手心,薄薄的小刀片泛着冷白的光
“这个给你”
他挑了挑眉:“你什么意思?”
“江无渡把你害到今天这个地步,没有人会再来救你,你可以用这个拼一把”
用这个小刀片,拼的不是生机
而是死前,带下去一个
徐照没好气地说道:“你怎么不动手?”
“我还有机会活”秋榕榕见他不接,背着摄像头,卡着死角的方位弯下身,把刀片放在他面前的地板上,“你没机会了”
秋榕榕知道,徐照会死在她的前面
徐照沉默了一会,把刀片藏了起来
“老子本来就快死了,你还推老子一把,你这种女人果然没良心!”他骂骂咧咧,似是很不甘心
他看出来,也知道,秋榕榕和林向婉不一样
虽然很不甘心
但她确实没有因为在一起过就产生忠诚
徐照拴着锁链,不能真把秋榕榕怎么样
“喂,这个太小,只能割破皮,你给我弄个大一点的刀”
“大的不好藏,我也拿不到”唯一有刀的地方是厨房,秋榕榕无时无刻不在他们的监视之下,没办法进厨房
她颇有些无奈地看着他,“这是我冒着被弄死的风险才藏下来的,你将就用吧,我一共就从刮胡刀上面掰下来两个刀片,我们一人一个,你别让我失望呀”
是的,她藏了两个刀片
另一个她用纸包着,藏在了荞麦枕头里
他们身上都有枪
除非最后走投无路拼死一博,否则这小小刀片她不会拿出来用
秋榕榕清扫完地下室的血,正准备回房间
江无渡就在楼梯口处抽着烟从上看着她
从地下室上一楼的楼梯狭窄
仅一人通道
如果两人,就得侧身过
秋榕榕不太想往前走
他太有压迫感
看着她的眼神,滑腻腻,阴仄仄的,不像是在看一个人
“兔兔真有魅力,能哄得饲主带你出去放放风,就不知是否心里也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乖顺”江无渡一步一步走下台阶,他在距离她一个台阶的位置站定,慢条斯理地弹了弹指尖的烟灰,“刚才我不在,你们有没有情不自禁再来一次?还是说,你们离得这么近,其实是在交流如何干坏事?”
秋榕榕垂着眸,“是周景行要带我出门,也是你让我下地下室
我只是被动接受你们的安排,你们不能一边安排我,一边怀疑我”
他的眼神游离不定
像一条蛇,从她的脚踝一路缠绕至颈后,冷凉、柔软,又让人恶心得无法挣脱
秋榕榕被他看得冷汗直流
时间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肯放过她
江无渡笑了一声,侧过去,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让秋榕榕上去
“也对,小兔兔这么弱小,牙齿软软的不会咬人,又能翻出什么花呢?”
他的声音很轻
“最后他玩腻了,会把你交给我处理,这事,他和你说过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