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朝那些东西伸出了手
江无渡在客厅听见二楼传来的惨叫和求饶声
其实楼上的隔音效果不错
这样一楼都能听见,说明秋榕榕喊破了嗓子
江无渡觉得秋榕榕没徐照有骨气
徐照也只是到最后,刀落下去,手腕被齐齐斩断时,他才开始求饶
不像她,一开始就认怂
房间里的灯光隔着保鲜膜,一直在她的眼前晃来晃去
她听见自己的喘息声断断续续
秋榕榕最怕周景行衣服穿戴整齐的时候
他衣冠楚楚,她狼狈不堪
秋榕榕一开始还想哄他放过她,后来吓坏了,就开始胡言乱语
她为今天的那一掌忏悔,白天说不出的话,流点血,他说什么她都能照着说
身体像被风灌满,又像被万钉穿骨
只要空气重新回到肺里,她就会尖叫着告诉他,她快死掉了
肚子好涨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把那些零件从她身体里拆除
她像伸懒腰的猫,雌伏在床上
他在她的身后
有过前面的遭遇,后面的事情秋榕榕已经没办法给他再多的回应
朦朦胧胧间,秋榕榕忽然看见原本应该在他身后的男人,变成了一条美人蛇,从她的腋窝下穿过,和她面对面
他双手捧着她的脸,温柔地亲了亲她的唇
对她说:
「宝贝,亲一亲就不痛了」
「乖一点,我心疼得比你还厉害」
结束之后,周景行把捆绑的绳子解开,再把她整个人翻过来
她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头发粘着额头
周景行伸出手,试了一下她的鼻息
还算正常
叫她名字她也没有回应,估计是实在撑不住了
周景行从二楼走下来的时候,江无渡还在一楼客厅未离开
他抬头,咬着烟,声音散漫带着一丝嘲意:“结束了?”
“嗯”周景行并没有得到太多的满足
没有秋榕榕的配合,他感受也一般
单纯的惩罚而已
悦耳的惨叫声让江无渡兴奋
他抖了抖烟灰,“没死吧?”
周景行语气无波澜,“这几天可能没法正常走路”
“游轮那边时间已经定好”
“就按照原定的时间去”周景行说完,又看了一眼自己手上残留的血迹,“我去买点止疼药,她如果下楼来你告诉我”
走到门口,周景行不放心,“算了,你去二楼帮我看着点,别让她自杀”
江无渡懒洋洋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把烟蒂摁进烟灰缸里,“我没东西哄小兔兔,她估计也不想看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