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他看向了下方的百姓们
见到杜鸢看向自己等人
最开始的汉子们都是喊道:
“县令大人,这里面肯定有误会啊!”
“是啊,您不能斩了道长啊!”
“道长可是真高人啊!”
房县令没有说话,因为他觉得自己的头疾不知为何越来越严重了
房县令没有开口,衙役们也就不知如何是好
只能看着百姓在汉子们的带头下,越来越激动
好在这个时候,杜鸢突然说道:
“诸位父老乡亲,还请稍安勿躁”
杜鸢一开口,因为汉子们的带动,很多百姓都已经下意识的认定了杜鸢当真不俗
所以他们纷纷停下看着杜鸢
见场面被自己控住
杜鸢便回头看向房县令道:
“房县令,您三年前来的青县,三年来,青县风调雨顺,民生安康,一改往昔弊病您是个好官,所以贫道就站在这儿,让您斩我三刀!”
房县令越发按住了自己的额头,没有回答
他感觉自己的脑袋快要炸开了
“但是,三刀之后,贫道可就拿你问罪了!”
杜鸢的视线已经从那萦绕在房县令额头上的黑气,看向了乌云盘旋的县衙后宅
他记得有人说房县令从乱葬岗捡回过一个女子
杜鸢的声音掷地有声,引得无数百姓惊呼
这道长居然敢让县令斩他三刀?
这难道是真有本事,以至于凡俗刀兵不可伤也?不然为什么说三刀之后还能拿县令大人问罪?
百姓无比诧异
而诧异之中,半信,深信,也是逐渐出现
见到如此一幕,杜鸢转身看向了身旁的侩子手道:
“能否让贫道看看阁下的刀?”
侩子手没有吭声,只是看了一眼钱有才,又看了一眼房县令,见对方没有反对,便把自己的大刀递上
杜鸢先是弹了一下,又抬手按了按刀口,锋利无比,可却无有所伤
这让杜鸢心头明了
“这刀不错,可用斩邪”
侩子手终于忍不住道了一句:
“你说这话不觉得哪里不对劲吗?”
杜鸢笑道:
“因为这不是斩我的刀”
“为何?”
杜鸢抬头看向天际,不知何时遮蔽而来的乌云已经渐渐散开,只有县衙后院浓郁不散
一缕阳光恰在此刻洒落杜鸢肩头
而杜鸢更是说道:
“三界六道,还没有哪把刀有资格斩我!”
不知为何,侩子手突然感觉心头大颤
“那斩邪是什么意思?”
杜鸢没有再看侩子手,而是看向了监斩台上的房县令道:
“县令大人,你家里养了一头妖孽,你知道不知道!”
“你被妖孽迷惑,罔顾国法,你又知道不知道!”
杜鸢的质问声不大,可却越过刑场,直接刺入了那孽畜脑海之中也惊的房县令得了片刻清明
什么妖孽?
那质问宛如雷音大唱,洪钟大响!
惊痛之下,妖孽失声喊道:
“斩了他!”
重回混沌的房县令亦是猛然起身:
“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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