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4章 重装步兵登场!明军火器哑火!(2 / 2)

可这道缺口只存在了片刻后排的重装步兵踩着燃烧的尸体冲上来,用身体堵住空隙,甚至有人将同伴的尸体竖起来当盾牌

盾阵再次合拢,比之前更加密集,推进的速度反而更快了

长矛的矛尖已经快要够到城头的垛口,前排的步兵开始用盾牌撞击城墙,发出“咚咚”的巨响,像是在敲丧钟

一名年轻的火铳手急得哭了出来,他连续扣动扳机,铅弹打在盾面上弹飞,眼睁睁看着长矛离自己越来越近

突然,一支长矛从垛口的缝隙里刺出,穿透了他的喉咙,他的身体软软倒下,火铳从手中滑落,砸在城砖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很快就被涌上来的血淹没

沐英的玄色铁甲上已满是血污,他挥剑斩断刺来的长矛,却看到更多的矛尖从各个缺口探进来

火铳手们被迫放弃发烫的枪管,反手拔出腰间的腰刀,刀刃在硝烟中闪着微弱的寒光

他们本是玩惯了火器的手,此刻握着刀与重装步兵的长矛对抗,动作难免笨拙,可身后就是城门,退无可退,只能咬着牙劈砍刺挑

城头的肉搏战瞬间白热化,铁器碰撞的脆响、骨头断裂的闷响、临死前的嘶吼混在一起,像一口沸腾的血锅

可重装步兵的力量实在太恐怖这些浑身裹着铁甲的壮汉单手握着长矛,挥舞起来带着撕裂空气的风声,明军士兵的腰刀劈在矛杆上,最多留下一道白痕,自己反而被震得虎口开裂

一名刚从陕西调来的火铳手,握着刀的手还在因为连续射击而颤抖,他拼尽全力横刀格挡,却被长矛轻易格开,巨大的力量顺着刀身传来,他整个人像被狂风卷起的落叶,惨叫着飞下城头

坠落的身体还没落地,就砸在下方密集的盾阵上,“咔嚓”一声脆响,他的肋骨当场断了七八根,口中喷出的血溅在冰冷的铁皮上,还没等他发出最后的呻吟,盾阵上数十只穿着铁靴的脚已同时落下——第一脚踩碎了他的头颅,红白色的脑浆混着碎骨溅满周围的盾牌;第二脚跺烂了他的胸膛,内脏从破口处挤出来,像一堆烂泥;后续的踩踏更将他的四肢碾成肉泥,骨头渣混着血污嵌进盾阵的缝隙里,最后连一丝完整的皮肉都找不到,只在盾阵上留下一滩模糊的血色污迹

另一名明军班长挥刀砍向一名重装步兵的手腕,却被对方用盾牌一格,腰刀脱手飞出他刚想弯腰去捡,就被长矛从心口刺穿,矛尖带着他的心脏从后背穿出,鲜血顺着矛杆滴落在城砖上,发出“滴答”的声响

那名重装步兵狞笑着拔出长矛,班长的尸体软软倒下,眼睛还圆睁着,似乎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死了

城头的狭窄地带成了绞肉机一名年轻的火铳手被三名重装步兵围攻,他背靠着垛口,左躲右闪,腰刀在他手中舞成一团光,却还是被一支长矛刺穿了大腿

他惨叫着倒下,刚想爬走,就被一只铁靴踩住了后背,另一名步兵举起长矛,从他的后颈狠狠刺入,矛尖从嘴里穿出,将他的脑袋钉在城砖上,血顺着砖缝流淌,在地上汇成蜿蜒的小溪

更可怕的是那些爬上城头的重装步兵他们扔掉盾牌,双手各握一把短斧,劈砍起来虎虎生风一名明军老兵用长戟挑翻了一个,却被另一个从侧面一斧劈中肩膀,整条胳膊连骨带肉被砍了下来,血像喷泉般涌出

他捂着断口处惨叫,那名步兵却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一斧劈在他的头顶,头颅像被劈开的西瓜,红瓤白籽般的脑浆溅了周围士兵一身

火铳手们的阵型渐渐被冲散,他们背靠背抵抗,却像被狼群围攻的羔羊有的被长矛钉在城墙上,身体还在抽搐,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有的被斧头削掉了半边脑袋,身体摇摇晃晃地撞在同伴身上;还有的被数支长矛同时刺穿,身体像个破麻袋般挂在矛尖上,血顺着矛杆往下滴,在城下汇成一片小小的血洼

城头的尸体越堆越高,有的叠了三四层,后来的人只能踩着同伴的尸体作战

鲜血浸透了城砖,脚踩上去滑腻腻的,稍不留意就会摔倒,一旦倒下就再也站不起来——无数只脚会从他身上踩过,将他的骨头踩碎,将他的皮肉踩进砖缝里,最终与城墙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