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闲的吗?
进了堂屋就看到从座位上站起来一个穿着门官袍的中年人普通的样貌,脸上黑,带着冠,眼神利,张一进来就能感觉到对方在仔细的打量他,甚至还伴随着一股气机的试探这种情况张遇得多了是个武者都喜欢这么试探他吊然这并不是一个礼貌的行为可谁叫他如今本就不被重视呢?
“我就是张,不知这位官人找我作甚?”张没有再自称“草民”也没必要毕竟他此时腰上别着腰牌,表示他也是有官面身份的人了,而且还是地位向来就高于地方和军伍的讲武院“张…张教习?”对方也看到了张腰上新挂上的腰牌样式简单,上面清可见“讲武院教习”这几个字心里莫名其妙的同时也不得不惊了一下,到了嘴边的话也只能连忙收住本来肆无忌的落在对方身上的气机也赶紧撤了回来这就是一介白身和官身之间的差别很多时候带来的就是本质的区别待遇“这位官人如何称呼?来找我所何事?”张一边说一边手一礼但脸上却并无笑容“本官北江守府左郎官杨杰大人下副官,刘易来搅扰张教习是有一些事情需要跟张教习核实一下”刘易一边说一边也还了一礼但眼睛还是忍不住往张腰间的腰牌上他虽然不认为这个姓张的敢冒充讲武堂教习,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这家伙又何德何能可以当讲武院的教习?
张虽然能猜到对方为什么一脸疑惑的样子但他没准备解释而是指了指堂屋里的椅子说“原来是刘大人,那刘大人请坐下说有什么可以帮到大人的,我自是知无不言“张教习快人快语那本官就直说了张教习应该还记得三年前五月初五发生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