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黄鹦流产又被赶出来的第一时间,周陈驹就不觉得奇怪,阿森是不可能让她生下孩子,再让这个孽种继承他的财产只是何世庭说,无论与什么人在谈天他都不避开黄鹦,那么她一定知道些,别人不知道的事情
厨房里传出黄鹦的声音来,“就在这里等他,他会来接我的”
“你怎么这么天真,死心吧!十几年喇,我比你了解他这个人,他不会再管你了!”周老气汹汹说着,顿一会儿,又思忖着道,“除非……”
黄鹦走出厨房,想得到下文
周陈驹与她对视住,“在他最失意的时候,你再到他身边,男人都是这样,他肯定就回心转意”
正值春风得意,又怎会失意,唯有跌落谷底
黄鹦安安静静地坐下继续喝汤吃饭
电视里开始播新闻,提到澳门两年一轮更换立法会议员,民众关注度极高
“这个……”黄鹦突然出声,转头望着电视,说道,“议员竞选,其中有一个人是他安排的,那个人的上海籍贯,应该是假造的”
周陈驹低了下头,藏住眼中兴奋的光,额头经脉都一跳澳督与其他司长议员乐见陈宗月为澳门赚钱,也绝不允许他越权夺职
陪她吃完午餐,周老的神情表现出了割舍不下,又迫于无奈,“阿爷不能即刻就接你回家,我怕他会起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