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安的笑容僵了僵,左右看了看,才道:“妹妹,这会不会太狠了点?怎么那丫头也是个三品大员的女儿,若是死了也麻烦啊”
惠兰恼怒道:“哥哥你不是有亲卫了吗?听说都是战场上退下来的好手,不会连悄悄弄死个把人不让人发现都不会吧?”
宣安心道:不是不会,是不敢而且自己的亲卫是用来保护自己安全的,是出去与人抢戏子的时候用来撑台面的,怎么能用来杀人?
“哥哥!”见外头没有声音,惠兰皱了皱眉,将耳朵往门口边又贴近了一些
“呃……在,我在”宣安忙应道
“你到底帮不帮我!”惠兰娇嗔道
“帮!妹妹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你的敌人就是我的敌人,我一定帮!哈哈!”宣安敷衍道
惠兰闻言却是满意了:“三日之后是赏菊宴,王家的人自然也会参加的到时候你让人埋伏在他们家马车的必经之路上伺机动手”
“嗯嗯好好”宣安翻了一个白眼,口里却是应的很好
“妹妹没什么事了吧?没事了我先走了啊,还有人等着我呢”宣安见惠兰说完了,立即道
惠兰隔着门道:“你记得我的事情,别忘了”
“诶诶,忘不了!”才怪!
说着宣安转身就想走
不了还没迈出一步,就听见惠兰冷笑着道:“你若是敢忘了我就把你偷拿母亲梳妆盒下面的银票的事情说出去”
宣安脚下一滑,差点摔倒,稳住身体后立马转身赔笑:“妹妹那事不是已经完了吗?我记得我还给你找来了好几张苏敏之的鬼画符来着”
“那叫墨宝!你自己不学无术,明明是嫉妒苏公子的字好,学问好!”惠兰不乐意地讽刺道
宣安闻言想发火,可是想着自己还有把柄在妹妹手中,终究只是撇了撇嘴,敷衍道:“你说的对,是墨宝,哥哥我的才是鬼画符”
惠兰冷哼一声
宣安憋了一肚子气出了兰芝院
一回到外院自己的院子,一个面容清秀的青衫青年就走了进来,行礼道:“世子爷马已经备好了,现在就出门吗?”
宣安抬头看到来人有些惊讶:“柳梦成?怎么是你这种事情不是护卫做的嘛?”
柳梦成是庄郡王身边得力幕僚柳居安的独子,自小与宣安一起长大,负责外院的文书
柳梦成恭敬道:“为世子爷效劳是梦成的分内事”
奉承话谁不爱听?宣安在自家妹子那里受到的伤害立马被治愈了柳梦成虽然不是庄亲王的幕僚,但是也算是庄亲王的人,宣安觉得自己面子挣回来了
“哈哈哈……你小子,不错!走,世子爷请你喝酒去!”宣安笑着学着礼亲王的模样拍了拍柳梦成的肩膀,可惜他个头比柳梦成要矮,因此这动作让旁人看着就觉得怪异
不过柳梦成却是故意将自己的腰放低了,让宣安拍得顺手,宣安脸上的笑容更满意了
以往宣安邀请柳梦成去喝酒,柳梦成总是婉拒,今日却是随在宣安身后去了
宣安今日与自己的那一群狐朋狗友约在了京城最大的勾栏院储香藏秀,待到酒宴到了半夜,有人早已经抱着相熟的姑娘进了楼上厢房有人猴急着当场就将自己怀中的姑娘衫子裙子解了,淫、靡的吮吸声“啧啧”作响
宣安现在的模样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是他刚刚被自己怀中的姑娘高超的口、活儿吸、出来过一次,暂时还没有精力再战一次,便躺在榻上一边让那花娘用嘴给他哺着佳酿,一边将手从那姑娘敞开着的衣襟里摸进去,搓揉着那位花娘胸前软绵的两团
那花娘被她揉得气喘吁吁,因自小就被调、教过的身子本就敏感,当即就浑身发热,心痒难耐见眼前的公子哥儿挑弄了半天还不肯动真格儿的,大着胆子又往他身、下探去,却是软绵绵的还未恢复精神
宣安这几日他夜夜笙歌,加上年纪不大,次数多了根本吃不消
可是男人最狠的两个字就是“不行”宣安恼羞成怒,当即将那花娘一把推了出去
“滚开!你那张脸看了就让爷提不起兴致”
这花娘自小就被自己的前辈教导过:男人啊,甭管在外头是威武的还是窝囊的,没事的时候就喜欢标榜自己天下无敌,一旦出事儿就会将过错一股脑儿地推给女人
花娘在心里撇了撇嘴道:前辈们说的都是金玉良言,这位爷明明自己是个银样蜡枪头,却怨怪起了自家的卖相哼!臭男人!德性!
面上却是低泣道:“是奴家的错,奴家这就去让妈妈换人来伺候”说着就连滚带爬地出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