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轻纾惊呼一声,杂志落在地上
“傅斯言!”
她气急,“你的手还想不想好了?”
傅斯言亲了亲她细腻的脸颊,“阿纾,可不可以抱着你睡?”
沈轻纾皱眉,拿手推开他的脸,“不可以”
“只是抱着你睡,我保证什么都不做”
沈轻纾觉得按照这个男人从前在床上的表现,这话没有半分可信度!
她倒也不是排斥与他亲密
只是顾及他的手伤
“傅斯言,回你自己的房间”
“我不想”傅斯言低头,脸埋进女人白皙香软的颈窝,鼻间全是独属于女人的芳香
男人喉结滚动,嗓音低磁,“我们有五年没有一起睡了”
沈轻纾依旧不退让,“也不差这几天”
“你房间没有措施,我不会让你冒险的”
闻言,沈轻纾一顿
确实,她一个单身女性,卧室里怎么可能会备那种东西呢!
而她大病初愈,傅斯言也确实不可能冲动
即便再想,他也会忍着
只是,香软在怀
他到底是个男人,不可能真的君子到底
关了灯的卧室里,男人将心爱的女人按在怀里,里里外外亲了个遍
他照顾了沈轻纾,让她达到了作为女人久违的快乐
而他自己则是隐忍着那极致的冲动
痛苦却又觉得心满意足
曾经他以为自己永远失去这个女人了
那时的他,怎敢奢望有朝一日,她还会在他怀中咬着唇低声隐忍哭泣……
黑暗中,女人如哭如泣,起起伏伏,断断续续,一声一声低唤着:傅斯言
‘傅斯言’——三个字,落在他心间,滚烫如火
男人低下头,吻去她眼角的泪珠,含住她的耳垂,沙哑表白:“阿纾,我爱你”
余生的每一天,我都会爱你
……
一场由男人单方面贡献掌控的欢愉结束
沈轻纾累极了,靠在傅斯言怀中沉沉睡去
待怀中的人呼吸均匀,傅斯言才重重叹声气
男人轻手轻脚下床,走进浴室
不一会儿,浴室里传来洒水声
这一晚,傅斯言洗了两回凉水澡
而熟睡的女人,全然不知
……
天边亮起鱼肚白
沈轻纾醒来
腰间横着一直结实的手臂
手臂上留着三道疤痕
那是这个男人曾为了救她而留下的
那天悬崖边上发生的画面在脑中快速闪过
沈轻纾闭了闭眼,压下心头因回忆而激起的刺痛
她的指尖轻轻抚过男人手臂上的疤痕
大概是有点痒,熟睡中的男人动了,胸膛贴着她的背,两人紧密相贴着
沈轻纾一顿,想起昨晚……
脸颊发烫,她抬手轻轻拍了拍脸
身后的男人将她搂得更紧了些,薄唇亲了亲她的耳朵,“还早,再睡会儿”
声音慵懒,带着几分沙哑
沈轻纾无奈地勾了勾唇角
但很快,她发现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