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培毅坐在床边靠窗户的位置,从自己带来的口袋中拿出一枚苹果,在手指尖凝结出场能构造的刀片,缓慢地削皮
托尔梅斯的问题,他没有回答,而是说道:“一天一个苹果,医生远离我”
托尔梅斯想笑,却因为中弹的伤口不敢做什么大动作:“您总是有这种奇怪的谚语,苹果只是苹果啊”
“苹果只是苹果”周培毅倒也没有反驳
托尔梅斯微笑着:“但终归是对身体有好处的”
“是啊”周培毅对于削苹果很熟练,但现在手里的这种新工具却并不算顺手,“你今天的一切牺牲,都是值得的”
托尔梅斯愣了一下,很快意识到了周培毅话语中的暗示她低下头,身体微微颤抖,脸上的肌肉全部绷紧,让她的表情管理几近崩溃她在忍耐,忍耐着想要哭出声的冲动
周培毅削好了第一个苹果,把它切成刚刚好一口吞入的大小,放到医院提供的水晶托盘中,在每一块上都插上一根牙签,才继续说:“没有那么完美,但我们终归是做到了,托尔梅斯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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