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秘宗之法都是这般惊悚骇人吗?
他想起谢缺那恐怖实力,只是一招便能够打破自己作为二叶灵卫的大黑天法身
阎晦很快就从地上爬起,那宏大的一掌却是威力不凡
几乎对外事外物完全不管不问
须臾之间,其神智竟是摆脱了脸谱影响,语气变得尖锐:“你是谁?”
一阵迷雾自南广心头升起
他们已然发现,自己身上的气血力量竟是完全消失,和对岸那些真人无异
那夜叉竟是一戟叉下,串起十多个玄甲武者,放入口中
云广倒吸一口凉气:“镇魔司中什么时候有这样一个强者了,竟是能在明王魂锁图中压制图主”
那夜叉一下跳出,阎晦也是厉声喝道:“谁先逃,我就先杀谁!”
两百六十四陆之力!
他不由痴痴念道:“哪家武馆的师傅,能调教出这般弟子……”
阎晦虽说是在被动挨打,但其却是抬头狞笑:“你打吧,在明王魂锁图的效果下,我所受伤害都会被领域内其他人替我受去”
在阎晦不可置信的神色之中,谢缺一掌催发,如有摧山之势
缩骨状态久了,维持原本身形都有些不习惯了
但这般难缠还是自己头一次见
你这家伙还是人吗?
加上对面这老东西肯定比自己年纪大,那就再加上“拳怕少壮”
河对岸的诸多真人亦是怔住,如同看到了救星一般
谢缺刚硬浑厚的罡气就横在其中,让所有气血都只能归于那些武者自身
鲸洪诀和狂浪千叠开始以最高功率一齐发动
对岸的真人们见状,面色上也是瞬间升起一丝希望之色
这诡异闇蚀的法器,竟是让所有人心头升起毛骨悚然之感
蒲团大的巴掌拍向钢叉,携带着的强烈罡气瞬间将之震飞
阎晦语气变得有些模糊:“我……我……”
阎晦面具下的神色逐渐冰冷,却未想还有变故在此
阎晦却是笑得更加疯狂起来
这些燕王方的真人开始疯狂沟通起手中石头,想借此拿回气血力量,但却是无果
虽说阎晦语气清淡,但其中杀气却是腾腾升起
“阎晦,你可知我是殿下心腹,伱这般做法,殿下定然是饶恕不了你!”
河对岸的僧人中,却是有一位突地便是倒地不起,嘴角还不断溢出鲜血
他双掌挥动,尘沙飞扬,竟是有凌厉法力自其体内溢出,如丝毫不受“明王魂锁”一般
即便是在河对岸,那些僧人也是连忙和秘宗众人开始保持距离
跟我玩气血?你可知我可是玩气血的祖宗
他一把将之砸入水中,狠狠将之压下,想要将之呛水逼出阴神
她有些纠结
她表面依旧是不动声色,以神魂沟通体内的明王魂锁图
就如同杀鸡宰鸭般轻松
转瞬之间,于玄甲军阵型内的阎晦,身上竟是出现一道近乎实体的恐怖巨大夜叉
燕王麾下这是内乱了吗?
阎晦整个人也顿时飞出,携带着一股无匹无伦的恐怖罡气,将身后的玄甲军撞得那是乱石崩云,军心溃动
心念一动,罡气横截之下,那钢叉竟是凭空消散
若非此处是皇室和水月禅院钦点每宗每派皆要派出一定人手,云广也是不会出关
只是其话没说完,那僧人便已经被谢缺彻底撕成两截,竟是连神魂也一同泯灭于气血之中
一只巨大夜叉虚影忽然之间便是出现,爬上谢缺头顶
嚼得嘎吱作响,甚至还有血液滴落在地
说着,谢缺的身形拔高至近乎四米
以及最终的破限形态,应是将之拿下不成问题
阎晦语气如闲庭信步般:“这夜迦密册和明王魂锁同出一源,当初我为将之炼成,便是残害了不知多少同门”
“亲手挖出他们的神魂,熔炼其中,这感觉真是美妙……”
云广看着自己的师弟,好像对那玄甲军打扮的强者极为熟悉,便开口问道:“南师弟,那人是?”
谢缺停下动作,抬头张望去
以谢缺的实力,
怪不得大黑说大蔡的这些修士,比穹宇海中的强上许多
单单是这无明魂锁图,便是几乎能让一人在领域中处于不败之地
就在此时,云广竟是突然开口:
“谢师傅,尝试切她中路!”
“那无明魂锁图,应是被其炼化于心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