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谢容瑛面色如常:“三叔,不知道你从哪里得知的这个消息,实在是有些可笑”
谢容瑛没有为谢敬正名,也不解释,好似默认了秦北渊的说法
此时郑氏开口:“容瑛啊,你先回谢家问问吧”
谢容瑛这才起身:“好的,二婶,那我就先走了”
郑氏颔首:“好”
谢容瑛从前厅走出后,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淡笑
待厅中安静下来后,白氏白了一眼秦北渊:“你在人家女儿面前说什么胡话?”
秦北渊不以为然:“这又怎么了,你没看到谢容瑛的态度?我看谢敬就是染了脏病”
“好了,管人家得了什么病,现在自家都火烧了眉毛”秦沣渊大声呵斥,说完起身大袖一甩就走出了前厅
谢容瑛回了一趟谢家,毫无意外的,没有任何的消息
谢容瑛在谢家待了一个时辰就离开,回到勇毅侯府后,没想到郑氏去了她东苑等
而郑氏在谢容瑛口中得知谢家也没有具体的消息后,匆匆从东苑离开
“二房三房如此着急,看来是真的很关心勇毅侯啊”冬雪不由的吐槽道
谢容瑛轻笑:“是吗?”
一群蛀虫只会关心侵蚀的大树会不会倒,才不会关心大树疼不疼
“从边关到汴京正常路程需要多久时日?”谢容瑛开口后朝着书案走去
冬雪沉吟片刻,说:“正常路程大概需要一月之久,要是带着身负重伤的勇毅侯的话,回到汴京怕是要初冬了”
“前往边关需要一个月之久,返回汴京需要两月,那就是勇毅侯抵达汴京得十一月份去了”谢容瑛坐下后漫不经心说道
“差不多十一月”冬雪说着,停顿片刻:“那个时候汴京应该都下雪了”
谢容瑛神色淡淡的盯着桌面,随即低低笑了一声
前世,十一月从边关传来秦珺异战死的消息,她便在这侯府做起了寡妇,这一做就是五十年
她记得,十一月的雪很大
很大
“姑娘,您笑什么”冬雪走上前问道
谢容瑛回神,摇头算是回应
想到时候差不多了
她拿出一张宣纸,沉默片刻后,才提笔在宣纸上写起来
待写完后,放下笔,晾干,装入信封
她说:“拿给固珣,让他把这封信送去玉芙园”
冬雪双手接过信封,恭敬道:“是”
待冬雪走出房中,谢容瑛起身走出了厢房,来到院子中,她环视着周围,想着前世她腿脚不便的走出这院子,前往祠堂
这次,她同样朝着祠堂走去
她在跨出东苑的时候,嘴里呢喃着:“该收网了”
u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