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鸣有个女儿,人长的漂亮,成绩也好原本在沪上读大学”
“刚巧李部长的儿子也在那所大学后来还谈起了朋友”
“李部长的儿子......总之吧,后来朱鸣的女儿提出分手,应该是暑假的时候”
谢平露出一种很奇怪的表情:“于是朱鸣的女儿死了,被李部长的儿子撞死的”
“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反正后来定性为交通意外”
周严冷笑:“这年头,交通意外都成掩饰犯罪的常规手段了一点新意都没有”
谢平的表情变得更奇怪,“你怎么好意思说别人没新意!?”这句话就差直接写在脸上
周严清清嗓子:“后来呢?朱书记去闹了?”
“是啊,朱鸣通过一些关系,知道了交警第一次事故勘察的结果要求公安局刑事立案”
“还向省纪委举报过不过没什么结果那份最初的事故勘察报告后来也不见了”
“当时参与处理这起事故的四个警察,一个意外死亡另外三个一口咬定就是交通事故”
“朱鸣的老婆受不了刺激,精神出了问题在一次和李部长交涉时,用剪刀刺伤了李部长也被抓了”
“李部长以前是那位的秘书,关系很密切所以当时冯省长都不敢拿这事做文章就更别说其他人”
“朱鸣私自去帝都越级上访被截回,还挨了处分最后为了老婆不坐牢,妥协了”
房间里陷入沉默
这是件很让人无语的事,两个人都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说下去
良久,周严也叹了口气:“唉,朱书记一个厅级干部,检察长啊,也算实权人物面对强权,也落得这个境地”
“这要换成普通人,那岂不是连挣扎一下的资格都没有?!”
谢平依旧没说话作为老成持重的领导干部,他给不了答案,也不能像周严这样口无遮拦
“书记,您把这样一个人带过去,岂不是等于公开宣战?是不是缓一缓,这也太直接了吧?”
谢平要带朱鸣去玉山,连一向很莽的周严都觉得实在太“莽”了
这岂不是等于直接告诉某些人,我要翻旧账?
谢平笑笑:“我的态度重要吗?我去玉山,这是明棋,是阳谋”
“无论我怎么做,结果都是一样的调朱鸣过去,是态度,也是一把刀!”
周严有点皱眉:“是不是先和朱书记商量一下?事情过去这么久,朱书记也许不想再追究了”
“或者......万一去了玉山,也得不到他想要的结果,怎么办?”
“当然会征求他本人的意见事实上,我已经和他沟通过我没办法保证他什么,但做总比不做好,起码还有希望”
周严还是觉得不妥,又说不清心里的感觉就是觉得很别扭
谢平察觉到了周严的不情愿,拿起桌上的烟递给周严:“我理解你的顾虑怕我拿朱鸣当枪使”
“我确实有这个心思不过他自己愿意他老婆......这几年情况不是很好”
周严点上烟,狠狠吸了一口:“那我没意见了”
谢平也仿佛松了口气:“我这没事了你去见见邹市长吧估计他早就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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