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大大咧咧的,我不用你帮衬了,免得连累你你有个万一,我余生都会记得这个梦,总难心安”
骆宛:“……”
总感觉大姐姐在诅咒她
她又很想替大姐姐出力
她再三保证,她一定会当心的,打起十二分的警惕
骆宁这才松开了她的手
到了八月二十三,骆家女眷出门时,遇到了隔壁周家的人
她们家也是应邀赴宴
周家大夫人过来见礼,说几句话
“我听人说,王家摆了上百席,盛京城里有爵位、四品以上官员的门第,都收到了请柬”周大夫人说
骆宁的二婶笑道:“的确豪奢”
“那位白姑娘,闹出过不少丑事,王家是想借着宴请,堵众人的口”周大夫人不屑,“就怕事与愿违”
二婶:“有点‘抹了过往’的意思,让白姑娘和过去一刀两断,那些丑事不拖累她的新身份所以才要隆重介绍这位义女”
周大夫人:“也可能奏效白姑娘的确美丽,再有几位权贵吹捧,众人随大流也就夸她,声望起来了”
骆宁等人站在旁边,没贸然接话,只听周大夫人与二婶闲谈
直到侯夫人白氏出来
白氏今日用点翠首饰,富贵奢华;宝蓝色襦衣、杏白色绫裙,外面罩了件雨过天青色褙子
只是面颊浮肿,走路不太稳,看不出气势
仍瞧得出当年风姿
周大夫人看看白氏,又看看骆宁,没说什么,先上车去了
她在车上时候,还跟自己的妯娌说:“那个表姑娘,说不定能翻身她生得真好”
白氏、骆宁,一样出挑的美人儿
看侯夫人,哪怕病容憔悴,也有几分风韵;而骆宁,穿戴随意,亦有华彩
白慈容很像她们俩……
周大夫人想到这里,又想起上次三十里铺的闹腾,不免在心里腹诽:“骆家莫不是出了大事?”
她一向谨言慎行,又是近邻,没必要得罪骆家
况且周家走下坡路,而骆家女儿是雍王准妃,说不定将来依仗邻居帮衬,更犯不着造口孽
骆家的马车,是侯夫人的先出发
骆宁的马车快要离开时,突然停下
“大姐姐,我能否坐你的马车?”骆宣问
骆宁对她没好感
可经过上次春桃陷害一事,骆宁的心态发生了很多改变
人都利己,骆宁亦然,她怎能要求别人在困境时先去帮她?又不是秋兰、秋华那样的忠仆
“上来吧”骆宁道
骆宣道谢
她说了好些感激的话,又道,“王家宴席场面太大,我很怕大姐姐,我能否一直跟着你?你放心,我绝不会给你捣乱”
骆宁:“可以”
骆宣高兴起来
骆宁就说:“二妹妹,你上次替母亲和白慈容做事,出事后她们去看望过你一次吗?”
骆宣一惊
“……大姐姐,那次是我不对我不是有意的”
“我只是提醒你付出一条腿的代价,已经够惨了要是还执迷不悟,以为抓住渺茫希望,还听白慈容的吩咐,那就是愚蠢”骆宁说
又道,“愚蠢的人,无药可医,也许只死路一条了”
骆宣脸色骤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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