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宁偶感风寒
秋兰、秋华紧张得要死,生怕她犯咳嗽她这个是重伤旧疾,一旦犯了就很难压下去
眼瞧着要入秋了,本就是风寒咳嗽常发的季节
“我告诉陶伯了,叫太医来诊脉、开个药方”秋华对骆宁说,“今日别理事了,王妃歇着吧”
骆宁笑了笑:“行”
今天没什么大事,秋兰和尹嬷嬷可以为她办了,不需要她出力
太医很快来了
开了压制风寒的药,重点在宣肺
傍晚时萧怀沣回来,在外院就听说今日请医了
陶伯仔细跟他说了太医的诊脉
萧怀沣耐心听完,三两步回了内院
骆宁正好坐在临窗大炕上喝药
药不好喝,她喝完了深深蹙眉,明艳妩媚的五官皱在一起,竟别样可爱
“……王爷回来了?”她打招呼
说着话,又忍不住吐舌头
再三漱口
炕几上有蜜饯,萧怀沣没有坐下,站在她旁边看着
替她接了漱口的痰盂,又拿了一颗蜜饯递到她唇边她张口衔住了,温热唇瓣碰到了他手指
他眼神一紧,唇压上来,骆宁口中一颗蜜饯差点吞下去
嬷嬷与丫鬟们都在帘外,尹嬷嬷刚出去的,骆宁还能听到她们走路与低声交谈的声音,很是紧张
他松口,黑眸里的紧绷淡了很多:“果然有些苦”
骆宁捶了下他肩头,把口中蜜饯吐出来:“你别过了病气”
又道,“我昨日受了凉,风寒前奏,估计得难受几日王爷可以去临华院……”
她说话时,他的手扣住了她后颈,又欺上来这次吻得更用力,唇舌相缠
秋兰在帘外瞧见王爷站在炕沿边,微微弯腰,只当他正在低头与王妃说话,就伸头进来想问问是否现在摆饭,然后瞧见了这一幕
年轻的丫鬟知人事,却又没经历过人事,见状大惊小怪的,急忙退出去
动作略大,珠帘一阵哗啦啦作响,秋兰又不能回身去扶,只得赶紧跑
骆宁听到了,耳根烧了起来,用力搡他
没有搡开,他身子前倾,几乎将她压在炕上
嬷嬷与丫鬟们早已躲开了,连明堂都安静了
骆宁这日有些恼
她认为,人做什么事,需要特殊的场地、和固定的人
夫妻亲昵,只能在帐内王府内院上百人,由骆宁调度,她一言一行都要有威严
很多时候,威严是人心上的枷锁,可以捆住妄图作恶的下人
而光天白日、里卧临窗大炕,与王爷做亲密之事,非常不着调,会损王妃的权威
骆宁知道秋兰与尹嬷嬷等人不会乱说话可旁人说是一回事、自己做是另一回事
她板着脸说萧怀沣:“王爷不能这样!”
萧怀沣:“你又让本王去临华院王妃可以这样吗?”
“我又没赶你走,只是建议我怕你过了病气”她道,仍是不悦
萧怀沣:“本王没那么娇贵”
坐在她旁边,搂着她,“你怕什么?你的丫鬟,难道还敢乱说话?”
骆宁脑壳发懵
不知是病的,还是气的
这会儿着实没力气争执,也说不出什么话
“我要去躺着”她欲起身
萧怀沣不放:“还没吃饭吃了再睡”
“我不饿”
“不饿也要吃一些,生病的人不吃饭,病都没有力气好”他说
骆宁:“生病的人都要饿一饿,才会好”
“胡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