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要去?”
“阿宥是个聪明孩子,将来我用得着他他未来的岳家,我也替他掌掌眼”萧怀沣说
又说,“福清姑母是个挺聪明的人给她点甜头,她知道如何教导自家姑娘”
也是去给骆宁撑腰
郑家故意放出他与郑玉姮“宫学旧情”的谣言,皇亲国戚势利眼,还不知道怎么看骆宁
骆宁娘家的确单薄了些
无妨,他家祖宗也是从无到有,门第与根基慢慢积累起来的
他的王妃,他给她体面,她走到哪里都可以很风光
“好,多谢王爷”骆宁笑道
翌日下朝后,崔大将军请旨去看了太皇太后,又借口在宫里磨蹭片刻,挨到了萧怀沣从御书房离开的时辰,在宫门口遇到了他
“……怀沣,我得了一坛好酒,请你尝尝”大舅舅说
萧怀沣:“大舅舅不必破费咱们舅甥俩无需见外,有话可直接告诉我”
大舅舅只是一味邀请他喝酒
萧怀沣派人回家报个信,叫骆宁别等他,便和大舅舅去了崔家
大舅舅没说什么,只是委婉打听萧怀沣知道多少
很防备的模样
“阿宁猜得不错,大舅舅的确有隐情,绝不是什么‘美色’”萧怀沣在心里想
若最后定罪的是美色,那么一定是更可怕的过错被遮掩了,崔家乐见其成
每个人身上,都有那么一两件不能见光的事比如说他的王妃,手腕柔软,身上也背负杀兄、杀骁骑将军的血债
大舅舅手握重权,说他手下的池塘一清二白,无人会相信
萧怀沣更是有很多不能拿到明面上谈论的事
水至清则无鱼,萧怀沣不是要他舅舅做个圣人只盼他别是个拖后腿的糊涂虫
“……舅舅有什么事,可以亲口告诉我”萧怀沣语气冷淡,表情里带着意味深长
崔将军噎住,半晌才道:“倒也没有只是怕你同舅舅生疏,有什么误会不肯跟舅舅说”
“朝事忙,我恐怕顾不上去误会舅舅”萧怀沣说
舅甥俩打了场机锋,崔将军脸色更难看了三分
但他的嘴很紧,没多说半个字
萧怀沣深夜回来,身上带着浓浓酒气
骆宁还没睡,在灯下看书等着他见状,她亲自替他更衣
待他洗漱了,骆宁放下幔帐,与他上了床,这才问起:“大舅舅说了吗?”
“一个字没提”萧怀沣掌心滚烫,“老狐狸狡诈得很这些老臣,没一个好对付大舅舅这个人也是心机深沉”
骆宁:“他应该是心虚的”
“你登门去提醒,他越发觉得咱们手里有了铁证”萧怀沣说
又道,“他到底是母舅,先去看望了我母后他有些底气的,不会‘狗急跳墙’先不管他”
过了几日,骆宁的屏风做好了
也到了福清大长公主寿宴的日子
骆宁一大清早起来梳妆,萧怀沣也更衣,等着与她一同去赴宴
今日,肯定少不了牛鬼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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