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没有,我白白叮嘱一句阿宛有个好前途,怕有的人生怨哪怕得不到,也想要搅合了
在赐婚之前,余家本与骆家口头约定,要把我嫁给余卓的要不是圣旨赐婚,余卓这个未婚夫,我是攀不上
好东西,落不到咱们头上”骆宁笑了笑
二夫人立马想到了白慈容
骆寅“发疯”去了庄子上,白慈容沉寂了
她这么个表姑娘,可不是得到处找机会高嫁吗?
忠诚伯府虽然不及其他门阀望族那般显赫,到底是高门大户;且又与延平郡主府是姻亲
这样的人家,比余卓要强很多
哪怕封了从三品的骁骑将军,余卓到底是武将
二夫人都知道武将前途不怎么好
能抢就抢走,不能抢走就毁了
骆宁特意来说这席话,可能是她那边听到了风声
二夫人打起了十二分精神:“阿宁,多谢你提醒”
“家里和和睦睦,对我只有好处二婶您不知道,大哥出事,太后、王爷都问了我,我颜面无光;郑四小姐还借此羞辱我我是看不得家里再生波澜”骆宁说
二夫人颔首
她晚夕同骆宛聊了
骆宛是个听劝的姑娘母亲叫她当心,她便记下了
二夫人又管束好自己的下人,与忠诚伯府议亲一事,还没有板上钉钉就别宣扬
骆宁回到了文绮院
她问孔妈妈:“宋姨娘那边如何?”
“她才显怀,成天养胎,是个很安分的”孔妈妈道
“两位梅姨娘呢?”
“侯爷这些日子都歇她们院子里,下人们都巴结着她们俩倒是乖觉又和气”孔妈妈道
这个家里,难得静谧
骆宁点点头
该提点的,她都提点到了,其他到了时间再说
四月下旬,侯夫人一连好几次出门,带着城里的大夫去十里庄
大嫂那边的人送信:“大少爷这几日病得厉害”
骆宁:“什么病?”
“是发烧”
骆宁:“……”
估计是骆寅想要回家;而白氏也觉得,嫡长子被送到庄子上养病,传出去名声不佳,得接了他回来
他们在谋划此事
镇南侯又被两位年轻美貌的姨娘拿出了魂魄,迟早得答应
家中的静谧,不消几日又会被打破
骆宁拿出字帖,静心凝神,专注练字,把所有念头都抛开
她要冷静,不为任何变故而愤怒一个愤怒的人,注定会失败
练了一个时辰,手腕酸痛,骆宁的心情瞬间变得平和了
“他们真是一点亏都不肯吃”骆宁揉了揉手腕
就像白慈容,十天半月都不肯离开侯府;而骆寅,庄子上住不了几日就想回家
他们真是急切、贪婪,什么都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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