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想要多少都可以,不过别跟丫鬟牵牵扯扯”侯夫人又委婉提醒他
骆寅回神,笑道:“娘是不是看到了我与一个小丫鬟说话?她是文绮院的,我能勾搭她?”
“是她不规矩?”
“倒也没有她年纪小,十分娇憨可爱,没什么心机且她愿意攀附,我想着能否放个眼线在文绮院”骆寅说
侯夫人沉了脸:“你当心被人利用”
“我又不招她进我的院子,就在后花园闲聊几句万一她动心了,自愿投诚,不是很好的事吗?不成的话,又无损失”骆寅说
侯夫人脸色不太好看
“娘,我真的没有再分心去对付骆宁”骆寅保证,“您还不相信自己儿子?”
侯夫人只得按捺情绪,勉强笑道:“你能这么想最好不要与骆宁硬碰硬,得不偿失”
骆寅听她说这些没志气的话,十分不屑
他看一眼白慈容
白慈容没做声,脸上表情却也表明,她对侯夫人白氏胆小怯懦的言行有些不满
哪怕是亲母子,也不是每件事都同心比如说骆寅喜欢的大丫鬟,侯夫人怕镇南侯怪罪,就直接打杀了
骆寅也是生气的
上次他们对付骆宁失败,是计划做得太简陋
一则不够周密,只想如何脱身、不被人抓到把柄;二则骆寅太心急了,想一天内弄死骆宁
这次,他要吸取教训
他不信他会输给骆宁
这天傍晚,骆寅又来了东正院,还带了他的妻儿
侯夫人的院子热热闹闹
骆立钦到处乱跑,骆寅竟破天荒亲自去追儿子,进了侯夫人的卧房
出来时候,骆寅说自己的衣裳有点热,回去更衣了
他去了好一会才回来
又过了两日,骆寅想要休息,出一趟门
他对侯夫人说:“余卓请我喝酒好些日子不见他了”
侯夫人:“你别跟他来往他得罪了雍王,没什么前途一个从三品的武将,朝廷说不用就不用,他的路断送了”
“娘,咱们与人结交,别如此势利眼我与余卓自幼相识、总角之交您别让人背后戳我脊梁骨”骆寅道
侯夫人:“……”
他只得放了骆寅去
骆寅约好了余卓中午登门,却是黄昏时候才到
天色黯淡
他的马车上跟了一个女子,随着他进门后,又折返女子戴着帷帽,只勉强看得出高挑纤瘦
余卓这些日子闷闷不乐,对骆寅姗姗来迟很是不满
“我在桃花楼安排了一桌宴席,请你去喝酒,向你赔罪”骆寅笑道
余卓蹙眉:“我不能去喝花酒,被御史台知晓,一本参奏上去,我前途不保”
他回京后,还在等吏部给他安排差事
原本可以去兵部当个主事,不消两年便是侍郎;亦或者去城郊大营
可雍王踢了他,兵部又是他的天下,余卓的差事一直没下来
他现在很苦闷,也忐忑
他甚至懒得见骆寅,又不好贸然撕破脸
骆寅巧舌如簧
余卓想起他纵火一事,问了他几句,骆寅对着他大吐苦水
“我去趟净房”骆寅说
余卓没理会
骆寅却走错了路,摸到他的卧房去了,还是丫鬟提醒,他才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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