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庄寒雁的话,阮惜文没有要开口的意思,是她身旁的嬷嬷回的话
“三小姐,四小姐,咱们庄家内宅之事,无论是非黑白,自有老爷主母家法处置,如何要捅到官府大理寺去?是家中长辈个个愚痴,不能明辨是非,无人为你们做主,还是你们怕这京城中无人笑话我们庄家?”
念姝低着头道:“是姐夫心系澹州凶案才会到府上,恰巧撞见此事”
庄寒雁眼中已有泪水,望着阮惜文道:“是,女儿并未想过要将此事捅到大理寺,那傅家姑爷也不是我招来的”
阮惜文只一字“打”,手持长棍的家仆走上前,挥着棍子重重地打在她们二人身上
奇怪的母亲,奇怪的庄家念姝将头垂得更低,细伶伶腕上缠绕着的纱布蹭过石板沾上脏污,她一声不吭地受着,像是不知道痛,恍恍惚惚的,都感觉自己死得不能再死,如今跪在这儿受着家法的就是道轻飘飘的孤魂
泪水沾湿庄寒雁的脸,她一边想替妹妹挡棍子,一边被打得求饶道:“母亲,母亲,不要再打了,算我求你了……”
周如音一人从院子那头跑进祠堂,拦住行家法的下人,跪在地上,护在两姐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