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彩无奈的摊着手说道
“说!”
如同些许的警惕,就已然给足了异彩面子的烟花匠,按捺不住的发起难来
随着“砰”的一声剧烈爆炸,大厅内立刻泛起了黑烟
而让年久失修的楼中,周遭的沙石都簌簌塌落的光景中,一道坚实的魔法障壁立在了异彩面前,轻松的抵挡住了烟花匠威力不俗的试探
“停,先不要急着动手,我觉得我们可以谈一下”
异彩说着,先是用手在脸上抹去,变魔术般的换了张面具,然后从腰间拿出了一张已然不怎么黏的贴纸,贴在了手上
“烟花匠部长,可能平日里不怎么关注公司内部所以不清楚我其实是最近成为公司第三市场开拓团一员的底层员工行动代号,是‘白教皇’”
果然只有一半粘在手上,剩下一半在摇曳的贴纸,正写着“0102”几个数字
“.”
已然将白教皇的行径作为戏弄的烟花匠,开始大肆的引起剧烈爆炸攻击了起来
只是转瞬之间,两人所在的建筑就开始轰然的大面积坍塌
又为烽烟四起的厄尔斯学院,增加了一处浓烟滚滚的战场之后随着狂风吹散周遭的沙岚,废墟中是暂时停止了攻击的烟花匠,以及依旧只是在开盾的白教皇的身影
“王女在哪里?”
烟花匠再度质问道
“真是奇怪,我为公司完成任务,不是该得到嘉奖吗?部长怎么似乎很生气的样子像你这样的大人物,应该不会在意抢功劳之类的事情吧?”
“你并没有完成任务”
也不知是不是被不停的在怪腔怪调的白教皇弄烦了,烟花匠回应了对方的话语
“原来如此你们,果然有判定目标是否还活着的方法不过,你们为什么还要对着那位王女紧追不放?算作已经完成不是挺好的吗?都是给他人工作,适当的偷下懒也没什么,没必要这么拼命.还是说,你想要通过‘罪血仪式’,获取王女的‘罪血’”
“你还知道‘罪血仪式’?”
听着烟花匠有所反应,白教皇反而是滞了一下
因为“罪血仪式”是他猜测“暗裔”组织里有互相争夺罪血的一种仪式,为了方便称呼,所以擅自取的名字
没想到,实际上的暗裔组织里,对于各种名词的命名也是这么直白
“真是奇怪,无论怎么想第三王女的血脉,也不可能是‘罪人’的血脉所以,对于组织的前列成员而言,‘罪血’的真正含义从来就不是‘罪人之血’?”
“作为三位数,你知道的太多了!”
烟花匠的话语间,两人脚下的地面陡然发出了剧烈的红光的热度
轰!
下一刻,宛如一道冲天火柱般的光景出现
将周遭事物爆散殆尽的炽热火光,仿佛能吞噬一切.除了一道依旧被防护障壁包围的身影
“怎么会有这么硬的防护魔法”
烟花匠看着被轰飞到空中后,此时才安然下落的白教皇,不禁的呢喃
固然,目前的战场是白教皇选的所以,他有许多种方式做提前准备、建立阵地、增强自己即将展示出来的魔法
可即便如此,对方所展现出的魔法,还是隐隐脱离出了烟花匠的认知范畴
而且,与烟花匠猜测的学院派法师不同,白教皇的防护魔法显然是经历过实战的洗礼,连脚下这种最容易成为盲点的位置都防护得很好
“得到了王女的‘罪血’,又能做什么?你对它这么势在必得,但又不是自己在用是她的‘罪血’会成为某些事物的钥匙吗?”
结合着自己对于学院隐藏着的种种秘密的了解,白教皇继续从烟花匠那里试探着情报
“你怎么知道,那‘罪血’不是我自己用?”
不知这次是真的暂时停手,还是又一次看似停手实则在布置“烟花”的烟花匠反问道
“因为.你一直在使用、倚仗的力量,都是‘魔法’.不是吗?”
“.”
被点出了力量实质的烟花匠,不禁一怔
现今的他,对于白教皇的身份,又多了一些确信
但不等他说出口,就像是在预判他的动作一般,白教皇居然主动的缓缓摘下了面具
毋庸置疑的,面具的下方便是里塔斯那双无比独特的双眼
“看起来,你对我的身份并不是很意外”
摘下面具之后,没有了浮夸也没有了跳脱,全身环绕的氛围如同彻底变了一个人的里塔斯,看着似乎很从容烟花匠问道
“最初就有三成的把握,先前更是涨到了五成所以,没什么好意外的”
“只有五成吗?”
里塔斯望着烟花匠,
“我对你的身份,倒是有九成的把握”
“哦?”
烟花匠的防毒面罩里传出的声音,带着几分饶有兴致
“又见面了所以,贵家族对于我的评估,已经完成了吗?”
里塔斯从腰间拿出魔杖,对准烟花匠,
“丽塔·加布里维特女士”
面对里塔斯的指出,烟花匠又是静滞了片刻,然后也缓缓的摘下了一直戴在头上的防毒面罩
将困在头罩里的长发散出,稍微向着两侧甩了甩,烟花匠用着清丽的面容看着里塔斯,露出了微笑,
“我们的第二次相亲会场,还真是特别里塔斯·埃尔森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