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德国人执行了“美丽雅利安人”计划,将那些明显有外表残缺、智力疾病的新生儿进行有组织的灭绝,他们认为这样有益于德国人的优化
结果很显然失败了
沃森却把这一套卷土重来,只是衡量标准变成了绝对的智力
英国生物学家克拉克听说后大笑:“沃森一直都是这样的人他是我见过最恶毒,最自大的混蛋!”
克拉克是沃森的合作者,两人一起获得了62年的诺贝尔奖项后因为性格不合,逐渐变成一对冤家,在沃森《双螺旋》中对自己自吹自擂,指出克拉克躺赢后,两人的关系就彻底破灭了
克拉克抓住机会频繁批评沃森,沃森对此不以为意:“他就像是一条可怜的狗,他想咬走我身上的一块肉他嫉妒我”
克拉克无能狂怒
而且克拉克其实也很有争议,他目前在美国加州某研究所研究“灵魂”,这得罪了大多数教徒,这也是科学研究的禁区之一
此后,沃森一下子成为了美国当下最火热的学术明星,甚至超过了部分演员和歌手
他本人频繁发表意见,并不拒绝自己的话被引用
在冷泉港实验室针对医药公司的内部会议上,沃森直言道:“全美最近对我有一些偏见,我们知道那都是fakenews,假新闻!但我们这里是学术圣殿,我们应当承认人和人之间存在区别”
有投资人问:“我不关心种族歧视,我只关心投资到中国会不会赚钱,你有没有什么看法?”
“公正的说,中国现在仍然很落后他们有很长的路要走,我们同邻近的日本合作更好,但如果要去日本之外的亚洲进行投资——中国是不二之选”
“南亚不可以吗?那也是个人口大国”
“印度人的平均智力为82到85,仅次于黑人如果你想赌博就去那个地方”
“我知道了”
多国生物学家联合组织的“人类基因计划组”正在筹备中,沃森作为整个项目的带头人,他希望能够花一些资金用于研究人种之间的智力差异,而不光是研究免疫疾病、癌症这些东西
智力是新生儿的未来,而癌症是老人的过去
沃森是这么认为的
《时代周刊》的记者采访沃森:“您最近引发了很多争议,一些人认为您存在种族歧视,您如何看待这些声音?”
“都是假新闻!我始终是一个诚实的人,只是真相会伤害到有些人”
这个记者谈到克拉克希望和沃森有一次公开的对话
沃森哂笑道:“他为什么要和我对话?他不配和我相提并论”
“他和我在一起对话得越多,人们越是相信我们是一个档次的人,这对我来说太无礼了”
记者感觉这里面很有新闻,极力煽风点火:“克拉克先生说要让这场辩论,成为你们之间的终战然后尘归尘、土归土,你们之间落下定论”
“可以!”沃森起了兴趣,“我会让他知道什么是真理!他永远只是一个可怜虫!一就是一,二就是二”
克拉克听说后大怒:“你这个种族歧视的刽子手!余切一定不想认识你,我质疑你的每一句话”
“来吧!”沃森说
随后全美都开始期待这一场辩论
克拉克表示,他会在之后揭开沃森的真面目
沃森则表示自己在为人类的存续而战
他用《乡村教师》为自己找了个好借口,“我不是种族歧视,我是为了人类族群的延续很多人只关心到我认为东亚人智力更高,忘记了我也说过,白人智商只是稍逊,而且我们的智力偏差更大,这代表我们容易出一些极端的天才”
沃森这个老教授,因为极端的“智力论”在美国有翻红的趋势
如果余切在这里,就会发现沃森吸引到的火力远远不如另一个时空那时沃森甚至被剥夺了诺奖的荣誉
因为八十年代的美国仍然在冷战期,各种匪夷所思的运动还不敢搞得太激烈,在某种程度上,沃森的言论受到美国白人大众一定程度的认可
只要为了赢,做一些牺牲也没什么关系
远在大洋彼岸的余切,收到了沃森的跨洋电话他希望余切能尽快让《乡村教师》在美出版,这也许会帮助到他
“帮我就是在帮你们自己!”
余切此时恰好把小平邦彦的自传《我只会算术》翻译完
他找了人民文学出版社将这本自传出版,出版社说今年度的排期已经定下,不容易更改——余切又找了王濛,在王濛的发力下,从隔壁调来纸浆,动用了新华印刷厂
最迟两个月内,中国大陆就能看到小平邦彦的自传
恐怕这也是最经典的版本
这启发了来华考察市场的西班牙人卡门,她觉得马尔克斯的几个著作完全可以让余切来翻译像余切这样的译者,足以让平庸之作都受到追捧,何况本来就是经典
余切只答应为马尔克斯的《迷宫中的上校》进行翻译因为这本书是老马的生涯末年代表作
“《百年孤独》呢?《一场预先张扬的谋杀案》?《霍乱时期的爱情》!难道都不值得你来进行翻译吗?”
余切道:“都值得但我的时间宝贵,你给不出让我满意的价格”
“那你为什么帮日本人翻译?他开了什么价格?”
“他是一个国家的学术领导人,他的资源无法用价格来衡量卡门,我不是一个纯粹的作家,许多时候我要履行我的社会责任,但我又要比一心做官的略萨更纯粹”
卡门顿时醒悟了:她完全明白余切和马尔克斯的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