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夫人可识得梁静茹?(2 / 2)

酷爱穿些露出大量肌肤的绸衫

可细细一想,王夫人又冷冷的笑了:“无妨,那大湖上的四个最大水匪头目底下弟兄上百,即便他武功非凡,怕是也难全身而退,即便能全身而退,回来定也精疲力尽,到时候我就让人杀了他”

王语嫣没敢再说话

母女二人正聊着天的功夫,忽见那严妈妈大惊失色的跑了进来:“夫人,那二月红他...”

“他怎么了?”王夫人顿时来了精神,眼前一亮,迫不及待的问道:“是死了,还是怎么的”

严妈妈摇着头,憋了半天才勉强道:“他回来了”

这么快?

自己给的期限是三天,这才一天一夜不到

王夫人属实吃了一惊,随即厉声问道:“水匪他都杀了吗,可受了伤!”

她严重怀疑对方是在耍她,装模作样的去外面溜达了一圈,接着就回来了

若真是如此,就杀了这个混蛋

严妈妈支支吾吾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最后叹道:“夫人,您自己去山庄门口看看吧,小姐就别去了,怕污了您的眼睛”

王夫人脸色一沉,蹬蹬蹬从前厅冲了出去

王语嫣看着母亲的背影,稍加犹豫后,也偷偷的跟了上去

来到门口,她悄悄从门后探出半张脸,只见那二月红被庄子里的人围着

又见地上放着好几个麻袋,心中好奇,但很快,当王语嫣看到那麻袋透出血迹时,俊俏的脸蛋顿时惨白

全是人头

只用了一天一夜的时间,陈钰便将王夫人所说的四大头目全部杀死

将这些头颅一一取出放在这妇人的面前时,陈钰能明显感到对方眼中的难以置信

他笑着道:“夫人可要看清楚了,别说我杀良冒功”

“自然要瞧清楚”王夫人眼神躲闪,嘴上依旧不饶人,让自己手下的严妈妈等人上去查看

见严妈妈点头,她才彻底相信

但心中却如同惊涛骇浪般

王夫人是知道此人武功不俗的,却也没想到居然强到了这种地步

一天一夜,便杀光了大湖上的四大水匪头目,想那北乔峰南慕容也不过如此了吧

见陈钰笑容玩味,她轻咳了几声,指着陈钰身旁另一个袋子道:“那是什么”

陈钰则不紧不慢的将那袋子中的东西取出,门后的王语嫣立刻尖叫一声,俏脸惨白

“把小姐带下去”王夫人转头不耐烦的吩咐了一句,这才打量着陈钰手中的物件

两条人腿

她心中疑惑,正要开口时忽然见到那腿上所穿的鞋子有些眼熟,猛的抬头道:“这是!”

陈钰则笑道:“我感觉你好像挺讨厌这人,清剿水匪时恰好遇上他在跟某个水匪头目交谈,顺手教训了一番”

好狠的手段

即便狠辣如王夫人,也不得不在心中暗叹了眼前此人的狠辣

更是惊诧,要知道,这汪权身旁可是有好几十甲士护卫的,此人究竟是如何

王夫人没有细问,心中除了惊诧外还有些欢喜

毕竟先前想着砍了这汪权报仇,对方挑动附近水匪对她下手,便是死罪

即便背靠州府,按照她的脾气,也是要给对方一点颜色看看的

先前不动手,只是苦于汪权带了足够多的护卫在身旁

此刻得偿所愿,心情算是好多了

不由得高看眼前这二月红几分,淡淡道:“你可知他乃知州大人的心腹,砍了他的腿,你不怕官府报复么?”

陈钰摇了摇头,笑道:“我砍他双腿时是蒙面,无人知道我是谁,就算知道,也只会把我当做是曼陀山庄的人,觉得是此人之前说话无状,开罪了夫人,夫人派人略施惩戒”

所以说,就算报复,也报复不到他的头上

王夫人明明背了黑锅,此刻却没有那么生气,反倒嘲讽道:“一条狗罢了,砍了也就砍了”

她砍过的大宋官吏可不少

就是因为如此,才得罪了那么多人

“夫人,你让我办的事均已办到,不知那药...”陈钰缓缓开口

王夫人属实也不知再找什么理由,只得黑着脸道:“我自然说话算数,严妈妈,你拿着这把钥匙去库房把药取了给这位二月大侠”

转过身冷冷道:“今天有些晚了,容你再留一宿,明日一早,你便带着药离开曼陀山庄,若再敢踏足,休怪我不客气”

“夫人可识得梁静茹?”陈钰冷不防问道

那王夫人愣了愣,哼道:“从不认识”

我还以为是梁静茹给你的勇气呢,敢跟我这样说话

陈钰冷笑,笑这李青萝不知深浅,早年被丁春秋当宝贝似的养大

若不是有人罩着,也不知死几百遍了

恰好自己在砍那汪权腿时听到其跟人说了件事,此刻说出来杀杀这女人的威风

于是故意笑道:“我听说了一个消息,那汪权与人商议,想在几天后的沙鸥岛大会上夺了夫人你的曼陀山庄女主人之位”

王夫人原本都要走了,脚步忽然停下,转过身,怒道:“你说什么?”

她一直在想那汪权之前说的沙鸥岛大会的事

商讨关于曼陀山庄的事宜?有什么可商讨的,别人有什么资格商讨!

然而当陈钰说出“王通判”这个称谓时,王夫人的脸色顿时大变,难得出现了些慌乱

因为这位王通判,乃是她先夫的三弟,她的小叔子,王家实实在在的继承人

只是此人很早就离开王家,家里人都以为他死了

谁料时隔近二十年居然又回来了,还考取功名当上了通判这么大的官

汪权说,这位王家三弟有入主曼陀山庄的想法,才让苏城府协助,举办沙鸥岛大会

目的,自然是对付李青萝

看着这位王夫人呆愣原地,愈发难看的脸色,陈钰心情好了不少

他照例鉴赏了片刻对方胸口的巍峨壮丽,吹着口哨自顾自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