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还不醒?”
“太太在发烧,先生要不稍微等等?”
“那她什么时候可以退烧?”
“十分钟前打的退烧针,大约要等半小时”医生被问的都有些无语,眼前的雇主实在是心急
不过也许这女人是他的心头肉,所以他才会这么疯狂吧?
医生无声无息地原谅了他
祁月笙隐隐约约听到了这些话,但脑子昏沉,眼睛也睁不开,任由思绪纷飞,雪花在脑子里膨胀
这场病来势汹汹,连祁月笙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突然
也许是最近的心理压力大
也许是白孜这个地方环境特殊
混沌的时候,覃墨年之前说的话和现在说的话都糅杂在一起
一时间傻傻分不清楚
这一觉,脑子格外沉
还是被迫醒来了
手腕被掐在对方手里,牢牢的,差点要攥断
她倒吸一口凉气,痛呼一声,“松开”
罪魁祸首一僵,下一秒慢悠悠松手
“醒了?”
“你哭了?”覃墨年眼眶发红,真让人诧异
“没有”他不动声色,面色如常,连眼睛都没眨
祁月笙再仔细看他一眼,没有戳穿他,“现在我们在哪?”
“在白孜的家里”
真被他的自言自语气笑了,“哪里来的家,你跟我说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