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是要多打一段南北向的横井,另一方面,亲王级别的石隧道,动辄十几二十米长!
冯爷用听诊器试了试,说这座墓的石隧道很可能会超过二十米
但比起长度,更要命的是,这种夯填结合的夯筑层,简直是难挖的一批!
因为回填土软,夯土硬,最开始挖的时候,节奏和力度完全被打乱了,即便是小平头,一小时也只能推进了三米多点
好在临收工前,探针打到隧道壁
距离还算可以,六米
冯爷想了想,便跟我要手台联系周伶
他想连轴转,白天也干
由于目前已经探明了隧道壁,所以接下来就是单纯的打洞了,冯爷计算了一下,南北向六米加东西向二十米,就算一小时只推进两米,到傍晚也应该差不多了
而我们当时能干土工活的足有六个人,再加上黄波也可以帮忙运土,轮番休息,连轴是没问题的
盗墓这行,向来讲究兵贵神速,迟一天就多一天的风险
眼下已经干了四天,进度能赶则赶
周伶考虑片刻,同意了
于是小平头长海叔我们就出了盗洞
冯爷没咋干活,留在下面做技术指导
我们将盗洞掩盖好,就到西侧山坡的树林里睡觉
树林里搞了个小营地,有睡袋铺盖之类的物件,过去几天,白天一直会安排人员在这里蹲守
眼下时间尚早,看守的人还没来
干了一宿,我们三个都是身心俱疲,裹上睡袋就开始呼呼大睡
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在野外睡觉的缘故,我做梦了
梦见郝润了
在梦里,我梦到郝润拉着我的手,溜达在文化市场里,她不说话,总是回头对着我笑,发出阵阵银铃般的笑声,而我就傻傻的,任由她牵着,最终来到郝建民的茶轩中
一进屋,郝润忽然抱住了我,并顺势将把扑倒在了软塌上,而后撅着小嘴就亲了上来
她很热烈,也很狂野,到最后就不是亲了,是舔……
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梦里,她的嘴似乎有些臭,这就搞得我有点恶心
我不自觉地躲避着,可她的舌头却一直追着我,而且臭味也越来越浓烈
渐渐地,我感觉自己似乎不是在做梦,好像真的有人在舔我……
咩
猛一睁眼!
“卧槽!!”
哪他妈有什么郝润!
贴在我眼前的,居然是一只黑毛山羊!
一点没夸张,睁眼的瞬间,我人直接麻了
太尼玛吓人了!
这导致我至今为止,面对羊头时都会产生一丝莫名的恐惧
呕——
惊吓加恶臭,我立即不受控制的干呕起来,同时鼓拥着身子往旁边挪蹭
黑毛羊也被吓了一跳,惊叫着跑开了
我一边鼓拥,一边死命的从睡袋中抽出手来,胡乱抹着脸上的口水,这时我才发现,周围三三两两的全是山羊!
于是我下意识抬头看向洼地
这一看,刚刚归位的魂儿便再次飞出了九霄云外!
洼地中间,十几只山羊正在那一片转悠!
“艹!”
左右一看没瞧见羊倌儿,我用力的拍了下长海叔,拔腿就往坡下跑去
慌不择路
衣服、手背、脖颈好多地方都划破了,一不小心还摔了个跟头
连滚带爬进了洼地,我定睛一看,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