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卷着我的发丝,幽幽道:“说你天真,你还不肯承认
我现在就断了你的念想吧,哪怕你变成一头肥猪,我也不可能放了你”
“你可真是饥不择食,肥猪都不肯放过”
我忍不住讥讽他
男人眼眸危险地眯了眯
我撇开脸,不再吭声了
本来我刚刚说的也是谎话
什么‘想把自己变成大胖子,他就会放了我’,那全都是骗他的
我现在发现了一个问题,讨好他的那些话,他不会信,激怒他的话,他倒是更容易相信
呵,总而言之,这男人就是犯贱
情愿去相信那些难听的话,也不愿去相信那些好听的
不过也罢
他相信什么,不信什么都无所谓
只要能用肥胖来遮掩我怀孕的事实就可以了
许是我刚才那句‘饥不择食’激怒到了他
男人情绪不怎么好,到后半夜都还在折腾我
亲密了这么多次,我也渐渐懂得了如何取悦他
如果我在床上取悦了他,他的动作便会温柔很多,那样,我也好受许多
我抿了抿唇,费力地抬起身子,攀上他的肩膀
男人眉间的阴郁很明显在化开
我主动去吻他的唇,吻他的耳垂,吻他的喉结
他眸色深了深,继续动作
我抱着他的脖子,覆在他的耳边哑声低求:“好久了,我承受不住,可以……可以快点结束么?”
说着,我主动去吻他,去迎合他
一般我哭着求他没什么用,骂他也没用,挣扎更没用
但像这样,在取悦他的时候求他,效果却很明显
只感觉男人的动作缓和下来,紧接着他在我耳边哑声落下一个字:“好”
又持续了大约半个小时,男人终于餍足
他紧紧地抱着我,半晌没动
我也没有半点力气了,任由他把我箍在怀里,我很快沉沉地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在擦洗我的身子
动作很温柔
我想那是在做梦吧,毕竟,贺知州不可能对我有那么细心温柔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忽然被贺知州的声音吵醒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房间里没有开灯,但光线还可以,有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钻进来
贺知州穿着睡袍,站在窗边打电话
他的语气很淡:“现在可以确定,那部戏上映不了了吧?”
我狠狠蹙眉
那部戏上映不了?
什么意思?
他说的是贺亦辰那部戏吗?
“呵,那他不是白忙活了一场,如此,他怕是要疯了吧”
“……”
“无所谓,投资的那点钱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
“呵,他不过是看我成功了,便真以为这商场好混,也罢,这件事也算是给了他一个教训”
我的心狠狠地沉了沉
他说的,好像就是贺亦辰那部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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