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霄诧异道:“那给朱文办理离职手续的‘朱文’是谁？”

陈音音听完，饶有趣味的说道:“恐怕此朱文非彼朱文”

“而是换头后的朱文”

生死簿上的信息不可能作假，她自然相信眼前的朱文是真的朱文

她看向秦霄，说道:“秦霄，先去找朱文的尸身”

说完，她玉手一挥，一只千纸鹤浮现在半空之中，发出淡淡地蓝色荧光

“让你的人跟着这只千纸鹤走”

秦霄点头，安排道:“小李，你带着人去”

“好的，头儿”

小李起身，千纸鹤直接飞到他手中

办公室内，秦霄给陈音音点了一杯咖啡

“知道你肯定喝不惯队里的速溶咖啡，特意给你点了一杯”

陈音音点头，说道

“多谢啦”

“这味道不错”

秦霄拿起自己杯子，里面泡的速溶咖啡，喝惯了这个味道，还喝不习惯现磨咖啡

“音音，你说人换人头的意义是什么？”

“这朱文就是一个普通的程序员而已，他换来做什么？”

陈音音摇头说道:“我咋知道呢”

“你们得好好调查一番”

“人人都有说假话的时候，鬼自然也有说假话，常言道，鬼话不可信”

秦霄明白的点了点头，说道:“的确是，我们警察只追求真相，就算是证人说证词，我们都需要去论证，不会相信任何一方，我们只相信证据”

“嗯，你保持初心最好”

陈音音点头，她对鬼话从来都是信一半，这朱文有没有说假话，查一查便知

临近中午，小李这才回来，一身恶臭味

“咦……”

“你就站那里汇报！”

秦霄隔着老远就闻到了，他倒是没问题，就怕臭着陈音音

小李站在门外，有些委屈的说道

“头儿，我申请回去洗澡！”

秦霄点头，说道

“汇报完，准！”

小李接着说道:“我们是在北区垃圾场的下水道里发现无头无手的尸体，身上被老鼠啃的坑坑洼洼的，惨不忍睹的来形容”

“已经送去法医室，具体的等法医鉴定结果”

秦霄‘嗯’了一声，说道:“跟你一起下去捞尸的，都准许回去洗澡，洗完迅速回岗位”

“是，头儿”

小李走后，秦霄看向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的陈音音，说道

“音音，我们先去吃饭吧”

“法医鉴定结果还有好一会儿”

陈音音起身，没有拒绝，说道:“嗯，走吧”

“就去你们警队食堂吃吧”

秦霄诧异道:“啊，这会不会显得我多有怠慢！”

“我本来打算带你出去吃呢”

陈音音摇头，说道:“不会，我之前去体验过军队的伙食，这警队的我还没有体验过”

秦霄哈哈笑了起来，说道

“走吧”

“那今天我就省下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