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张小六那种纨绔子弟,在看到鬼子闹事的时候都能不计后果的枪毙鬼子的军官,面对牢狱之灾甚至是眼睛都不眨一下,他们身为一方长官,更不可能逊色于一个纨绔子弟
双方静默对峙了几分钟
这期间房间里没有发出任何的动静
终究是冈村宁二忍不住先发言道:“张长官”
“你能代表长官部的人,和我谈话吗?!”
“如果不能,请你换个人来”
冈村宁二呲着牙
如同一只得了狂犬病的疯狗,阴毒的眼神凝视着张秋山
张秋山冷笑
“你这个级别的人,在这里,能够见到的最高长官,只有我了”
“所以,请你有事说事”
…
冈村宁二眉头拧成一团麻花
他扫视了张秋山一行人道:“我脚盆鸡驻应天领事馆被破坏,领事长被叶安然杀害,侨民的生命得不到保障,大批的青年留学生被叶安然的人关进了老虎桥监狱”
“沪东造船厂更是发生了东北军持枪扫射我侨民的恶劣事件,造成我近千余侨民死亡”
“这件事情,你们负得起责任吗?!”
“你们谁能负得起这个责任?!”
冈村宁二说到最后一句话他生气的站起来
随他一同坐在左右沙发的武官倏地起立
冈村宁二眼睛瞪得和石榴似的,“张长官,你最好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如果你们不识好歹”
“就不要怪我们实施自保的权力”
“是你们,让我们的生命安全受到了严重的威胁,我们的生存空间被你们挤压的受到了严重的挑战!!”
…
站在冈村宁二身后的翻译官翻译着他的话
翻译官似乎是个纯正的脚盆鸡名犬
说出的中文带着一股鬼子口音
翻译官的语气,和严厉的措辞,几乎和冈村宁二形同一致
是条好狗
张秋山瞪着冈村宁二
“冈村”
“你们在我们的国家,组织暴动,对我们老百姓实施烧杀抢掠”
“允许你们欺负我们华夏人,我们保护自己的人民,保卫自己的国家,何罪之有?”
“你说东北野战军压缩了你们的生存空间,使得你们的生存受到了严重的挑战,呵呵”
张秋山差一点笑岔气
“你们待的那个地方,是你们应该待的地方吗?!”
“你们千里迢迢跑来压缩我们老百姓的生存空间,反过来咬我们一口?这对吗?!”
“你们来到我们的国家,却声称我们的部队,让你们面临巨大的生存挑战,我们请你们来的吗?!”
“待不下去马上滚!”
“要不然,总有一天你们站着来的,中华儿女叫你们躺着出去!”
…
一旁
李墨阳满头大汗
这两个人是来约架的吗?!
简直是针尖对麦芒
谁也不惧谁
冈村宁二气的老脸煞白,他直愣愣地瞪着张秋山,“你确定不给我们一个说法对吧?”
张秋山倏地站起来
他面对着冈村宁二,面不改色道:“你也应该给我们一个说法!你们在应天、杭城、沪城组织的暴动,烧毁我老百姓房屋几千座,杀害我老百姓两千余人,又该如何给我们一个说法?!”
冈村宁二表情僵住
他没有想到,张秋山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竟然敢和自己硬刚
冈村宁二咽了咽口水,他掏出怀表看了一眼时间,沉声道:“下午五点之前,应天若不道歉,东北野战军若不释放我们的侨民百姓,不把叶安然交出来,休要怪我们不客气”
此刻
下午两点
距冈村宁二提出的时间,尚有三个小时
若让应天道歉,或许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但,
要让东北野战军释放那些暴动的鬼子,还把叶安然交出去,难于登天
张秋山不再耽误功夫
他瞳孔凝视着冈村宁二道:“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