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晖见到景泰,苍白的脸上扯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动了动嘴唇,却很是有气无力“景泰姑姑”
董鄂氏闻声也看了过来以前欢快明亮的笑容在她脸上早已消失无踪她的眼神空洞洞的,脸色白惨惨,一床棉被将她盖得严严实实,像是一个脆弱的瓷娃娃
桌上还放着一碗黑漆漆的药
景泰在心里深深的、深深的叹了口气,她尽量放柔和声音,怕惊动了她
“侧福晋吩咐奴婢送些阿胶和血燕过来给大奶奶补补身子大爷和大奶奶还年轻,以后,以后还会有孩子的现在最要紧的是要好好调养”
妙云呆呆的,也不回话她好像一个受惊了的孩子,只把涣散的目光看向弘晖弘晖心如刀绞,红着眼眶,谢过了景泰
景泰没有多留,叹着气走了
弘晖的头隐隐作痛,他却强忍不管他坐到床边,温柔地将妻子揽到怀中,像是哄孩子似的说:“妙云,别怕别怕不想喝药就先不喝我在这里陪着你”
妙云静静伏在他的怀里,很快弘晖就发现他胸口的衣服被打湿了妙云正在哭
弘晖的喉咙好像被铅块堵住了,无尽的悲楚压在他的心头他张了张嘴,不知是要将哭声吐出来,还是要将血块吐出来
“对不起”
:加班中,头昏脑胀,只有一更真的烦死这个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