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这红梅插瓶是嫔妾与皇上一同做的,嫔妾的脚还没好,不能去御书房伴驾皇上看到这插瓶,便会想起嫔妾了,嫔妾也会这样想您的”
皇帝无语,他道:“你是不是想说,心有灵犀?”
文鸳眼睛一亮,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嫔妾就是这个意思”
皇帝又被逗笑了,“都叫你多读书,也不至于连句情话都说不明白”
文鸳有点脸红,伏在他怀里不好意思地哼哼唧唧
她嘴硬地辩解道:“嫔妾用的是大白话,表达的情意就很直白不像皇上,整日就爱扯文,读书少了,便听不懂了”
皇上呵呵直笑,很难不爱怜地亲了亲怀里这个笨蛋的脑壳
却说安陵容匆匆离开了储秀宫,好似被灼伤了一般
她脸色苍白,步伐迅捷,差点连宝鹃都跟不上
宝鹃道:“小主,你怎么了?”
安陵容嘴角泛起一个苦笑,“宝鹃,明日起我们就不用来储秀宫了”
就算皇上知道祺贵人怠慢自己又如何,还不是照样舍不得罚她
只要有祺贵人出现的地方,他的注意力只会在她身上,即便自己在他身边,他的眼里依旧没有她这个人
她好像有点懂了皇后对祺贵人的嫉妒她们同为皇上的女人,可是皇上只关注祺贵人,他连祺贵人喜欢吃什么都知道,知道她脚受伤了,便早早回来储秀宫陪她这让人怎么会不嫉妒
她再也不来储秀宫了,不管再来多少次,皇上吝惜自己的目光,从不会将它投向她
她不愿再做储秀宫里无人问津的透明人,这让她觉得自己好像是个跳梁小丑,只会令人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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