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晴，我……”秦昊艰难地开口，“这件事很复杂，但我从来没想过要瞒你，只是……”

“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沈雪晴笑了笑，眼里却没有笑意，“还是说，你其实……还没有做出选择？”

秦昊沉默了

他的确没有

无论是叶千绫，或者沈雪晴，对他来说都是同样重要

他原本以为，自己可以慢慢处理，可以找到一个不伤害任何人的方式

可现实却是令他束手无策

沈雪晴看着秦昊，眼神渐渐黯淡下来

她低下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秦昊，你不用选择，我愿意接受那位姐姐，只要你心里有我就行了”

这句话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秦昊心上

“你说什么？”

秦昊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沈雪晴，声音有些发颤

沈雪晴抬起头，眼眶泪水打转，却还是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我说……我愿意接受她”

“雪晴，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秦昊上前一步，双手握住她的肩膀，“这怎么可能？这对你不公平！”

沈雪晴轻轻摇头，“可我不想让你为难……我知道，你心里有她，也有我”

“我……”

秦昊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那你要怎么办？难道……你要放弃我吗？”

沈雪晴哽咽，眼泪终于滑落下来，

“不会的，我不会放弃你，也不能让你受委屈”

秦昊的心狠狠一揪，他一把将沈雪晴搂入怀中，紧紧抱住她

沈雪晴靠在他怀里，眼泪浸湿了他的衣襟，她的心里已经满是秦昊的影子，也是放弃不了这份情

“我知道你和叶千绫认识更早，在那次你救我的时候，我就知道你身上还沾着她的香水味道”

秦昊的身体猛地僵住了

他救沈雪晴的那天，确实刚和叶千绫分开

自己也没想到随便救下的人，竟然就是其中一位的未婚妻

命运好像是跟他开了一个玩笑

“你……闻到了？”

秦昊的声音有些哑

“那天你救我时，身上有很淡的香水味……后来我才知道……”

沈雪晴轻轻点头，眼泪无声地滑落

“你为什么不早说？”

秦昊的心狠狠一颤

沈雪晴苦笑了一下：“我怕说了，你就会离开我”

虽然她早就猜到了这件事情，可她还是忍不住爱上了秦昊

秦昊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他紧紧抱住她，声音沙哑：“对不起……都是我太自私了……”

沈雪晴靠在他怀里，眼泪浸湿了他的衬衫

“秦昊，我不在乎你和她之间发生过什么……我只想知道，你现在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沈雪晴声音带着颤抖

秦昊捧起她的脸，认真地看着她：“当然有了，你听好我从来没有把你当作任何人的替代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