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千绫的手掌悬在半空，手掌在微微颤抖

秦昊没有躲闪，甚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他静静地等待着这一掌落下，仿佛这是自己应得的惩罚

“为什么不躲？”叶千绫的声音带着压抑的颤抖，“以你的实力……完全可以……”

“因为我欠你的”秦昊直视着她的眼睛，“这一掌，我该受”

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两人身上，却无法驱散二人心中阴霾

叶千绫的手依然悬在那里，迟迟没有落下

一滴泪突然从她眼角滑落

“混蛋……”她的声音哽咽了，眼底闪过一丝痛楚，“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心软吗？”

秦昊伸手，轻轻握住她悬在半空的手腕，将手掌放在他的脸上，“如果这样能让你好受一点，你可以继续”

叶千绫的胸口剧烈起伏着，没有说任何话

她忽然笑了，笑容里带着几分自嘲

“我知道自己很贪心但对你，我永远做不到放手”

秦昊眼中满是真诚

“秦昊，你知道吗？我叶千绫这辈子，从未向任何人低过头，也从未想过要和别人争什么可唯独你……让我一次次打破原则”

叶千绫眼泪不争气地流下

“千绫……”

秦昊的心脏狠狠一揪，下意识往前半步，伸手为叶千绫抹去眼泪

在秦昊的指尖触碰到叶千绫脸颊的瞬间，她的身体微微一颤，却没有躲开

泪水沾湿了秦昊的手指，温热的触感让他心头一紧

“你知道吗……”叶千绫语气充满着悲伤，“我昨晚梦到你了”

秦昊的手僵住了

“梦里你牵着沈雪晴的手，从我面前走过”她抬起泪眼，嘴角挂着一抹幽怨，“你们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这句话像刀子般扎进秦昊心里

他猛地将叶千绫拉入怀中，拥抱着对方

“对不起……对不起……”秦昊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我绝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叶千绫的脸埋在他肩头，泪水浸湿了他的衣襟

“你这个……混蛋……明知有七份婚约……为什么还要招惹我……”

她攥紧拳头，在秦昊胸前捶了两下，力道却轻得像是在撒娇

秦昊任由她发泄，手掌轻轻抚着她的后背

他能感觉到怀中人的情绪渐渐平静，紧绷的身体也慢慢放松下来

良久，叶千绫抬起头，眼眶还红着，眼神却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清明

“秦昊……”她深吸一口气，“我可以接受沈雪晴”

秦昊瞳孔一缩，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但我有三个条件”

叶千绫竖起三根手指，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冷静，

“好，你说吧”

秦昊点点头

“第一，除了我和沈雪晴外，你不准再去找其他未婚妻”

“第二，从今以后，不许再有隐瞒我任何事情！"”

“第三，我要你记住，今天这个选择，是我叶千绫这辈子做过最违背原则的事”

叶千绫的眼神突然柔软下来

秦昊捧起她的脸，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我发誓，绝不会辜负你的退让”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在两人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叶千绫闭上眼睛，感受着这一刻难得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