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着急,春喜忍不住伸手去拽沈清渊
她没怎么用力,沈清渊整个人却向她栽了过来
后背被马车壁抵住,无法后退,春喜整个人都被圈在沈清渊的胸膛,熟悉的皂香涌入鼻尖,她的唇还碰到了滚烫的皮肤
春喜瞪大眼睛,不知道自己亲到了什么,下一刻唇上有什么东西滚了滚,然后是沈清渊微哑的声音:“第二次见面的时候,夫人也这样亲了我,原来夫人喜欢的是这里吗?”
话里带着两分戏谑
发声时,喉结的颤动透过嘴唇清晰地传到春喜的四肢八骸
她亲到了沈清渊的喉结
春喜的脸一下子烫起来,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似乎又一次落入了沈清渊的“圈套”之中
不过第二次见面她哪有亲他?
许是不甘心让沈清渊一再逗弄,许是马车里太黑壮了春喜的胆,春喜勾住沈清渊的脖子,张嘴在他喉咙轻咬了一口
“我们是拜过堂的夫妻,亲一下怎么了,我还敢咬呢你能拿我怎么样?”
春喜咬完还挑衅了一句
沈清渊没再说话,也没有其他动作,只是呼吸沉了些
春喜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回应,有点儿不安,忍不住伸手去碰沈清渊的脖子:“大人怎么不说话了,我刚刚没怎么用力啊,咬疼你了吗?”
指尖刚碰到脖子,就被沈清渊抓住:“别动!”
沈清渊的声音比刚刚更哑了些,呼出来的气息也更灼烫
春喜指尖微蜷:“真咬疼了吗?”
“没有,”沈清渊松开春喜的手,在她对面落座,和她拉开距离,在春喜还想追问的时候先一步开口,“不许说话”
“哦”
春喜乖乖闭嘴
她本以为沈清渊要带自己回驿站,谁知马车最终竟然停在了白日莫芸婉看诊的那个医馆
这会儿医馆早就关门,沈清渊带着她上前敲了三下门,医馆大门立刻打开
“沈大人”
开门的是个人高马大的青年,他对沈清渊极为恭敬,看向春喜的眼神却十分锐利,如同鹰阜
沈清渊复又抓住春喜的手,沉声道:“她是我的妻,可以信任”
“沈夫人,得罪了”
那人立刻低头赔罪,而后侧身让出路来
春喜跟着沈清渊进到医馆,大门吱呀一声关上
而大门之内,白日还满是医者药童的医馆,此刻正密密麻麻站满了上百名壮汉
这些人虽穿着普通短打,却个个身形魁梧、手执大刀,威风凛凛
方才开门的人将一块令牌递到沈清渊手中:“这是可以号令徐州校尉营的虎符,只要沈大人一声令下,随时都可捉拿贪官梁为民!”
陛下不是只给了三十精锐协从查案吗,这些人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春喜满脸惊讶,却不敢多问,沈清渊倒是没瞒着,捏了捏她的手说:“你以为太子殿下给人做靠山只是动动嘴皮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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