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在哪里当差?”
“以前听说在五城兵马司,油水丰厚,捞了不少钱后来好像调去了健锐营,手底下管着不少兵马”
“他跟锦衣卫那边关系很熟”
“应该是在五城兵马司当差的时候打下的关系五城兵马司同锦衣卫常有来往,只要钱到位,锦衣卫很乐意帮忙收拾个把人反正孟家翻不起风浪,而且又有教匪这个罪名”
陈观楼了解到整件事,心中很是感叹,孟家祖上也曾富贵过,这才几代啊,一个赵老四就将孟家打得伤筋动骨,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啧!
这是一笔烂账
但,割舌割命根子,终究是突破了底线
之后,祥哥又讲了几桩豪门恩怨,两人喝到七八分醉,这顿酒席才算结束
将祥哥送回家,陈观楼吹着风,脑瓜子越发清醒,他是一点醉意都没有区区黄酒,别说一斤两斤,就算喝个三五斤,也不可能醉倒他度数太低了,毫无挑战性
他突然来了兴致,上了房顶,看准方向,前往赵老四的府邸
他就想看看,那个作妖的花娘,究竟何等绝色赵老四为了这个女人和家中翻脸,死不悔改,如今还为花娘折辱孟家兄弟,结下死仇
赵老四的府邸很好找,大大的门匾,上书赵府妥妥是在打脸赵家人
赵老爷还活着,儿孙们还没正式分家,哪来的第二个赵府
赵老四却大大方方挂着赵府的门匾,分明是个犟种,偏要对着干
赵府上房,还亮着烛火
花娘正在发小性子,赵老四竟然做小伏低的哄着
“为什么不休掉孟氏?你不休她,我就要一辈子做小,多哥儿一辈子都是私生子你是不是对孟氏还有旧情,你说啊说啊!”
“哪有什么感情,你别胡思乱想孟氏是我明媒正娶的原配,哪能说休就休我的好花娘,你也体谅体谅我休妻一事,没有父母长辈同意,这事就做不得数,官府也不会认”
“我不管你必须休了她你不休她,那就想办法弄死她反正,她的两个兄弟都快死了,不如让他们三兄妹到下面团聚好不好吗?人都得罪死了,莫非你还存了同孟家讲和的想法?你是不是要逼死我?行,我现在就死给你看自从跟了你,我是一天好日子没过过,天天被人嗤笑,被笑话了十几年如今我人老珠黄,你也开始嫌弃我这日子没法过了,别拦着我,让我死……”
好癫!
陈观楼听了半响,就一个感觉,好一对颠公颠婆
他透过房顶,瞧了眼花娘,是个中年美妇,能想象得出年轻那会定是个美人就是面相很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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