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冷风吹来,露天停车场很空旷,风呼呼的
徐时鹿许久没有说话
心脏跳得一次比一次快,大脑空白一片,他怔怔地望着沈商年
徐时鹿脸色惨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是听不懂呢还是很难理解呢?”沈商年反问
“你喜欢他……”徐时鹿声音轻轻的
他抓了一下衣服,喃喃道,“怎么,怎么可能呢?”
他声音太低了,沈商年根本没有听清,“你在说什么?”
徐时鹿活像是被夺舍了,又像是没有听见沈商年说什么,只是站在原地,脸色惨白,自言自语
沈商年见他那副样子,懒得再搭理他,扭头走了
陈之倦今天是白班,不出意外的话都是在食堂吃饭
沈商年来之前特意没打招呼,想给陈之倦一个惊喜
结果被徐时鹿耽误了一会儿,他到十楼的时候,陈之倦刚被叫去开会
沈商年在心里又把徐时鹿骂了个狗血淋头
办公室此时只有一位值班医生
沈商年又出去了,在走廊里逛了逛
这个时候病房里很安静,多数病人都在午休
兜里手机震动起来的时候,沈商年吓了一跳,连忙拿出来
是沈敬德打来的电话
沈商年出了病房区,站在电梯间,接通了
“退烧了吗?”沈敬德问
沈商年愣了一下,想起前几天沈敬德催着他去见那位美国还是英国来的专家时,他给的理由是发烧了
“退了”沈商年说
沈敬德放下文件,“既然退烧了的话,那就去见一见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