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宝山正靠在捷达上抽烟,见我回来,就从车里拎出个袋子,迎上来递给我
“防弹背心,贴身穿着,对讲机,频道已经调好了,打开放手边就行人已经安排好了,一天四组倒班,每组两个人,有事随叫随到哎,我看你这生意挺火啊,下午来过一趟,一院子的人,怎么金城有这么多得外路病的?有两个还是大院的我怕人多眼杂就没进院”
“都是孩子闹一样的毛病,一直低烧不退,相互之间通气介绍过来的估计这两天来的人都不会少”
“呦,这外路病还带传染的?”
“不好说,具体也得分情况张队长,进去坐会吧”
“不进了,队里事多,回去了”
“这么晚了不下班还回单位?”
“做我们这行的哪有下班这个说法?这两年人员流通越来越大,乱七八糟的事情越来越多,我估摸着弄不好又要严打一轮了不说了,有烟没,来一包,抽了你的烟,再抽我自己的,总觉得味不对”
“你等一下”
我拎着袋子回屋,拿了两条烟出来,扔给张宝山,“这个一天最多三根,不能多抽省着点,配起来麻烦,我现在不得空配,抽了可就没了”
“妥了,有你这烟续命,可就好过了”
张宝山喜滋滋地把烟扔到副驾驶上,往左右看了看,从后腰摸出根短棒来塞给我,“电棍,机械,不能走公给你,我用自己名领的,你拿着先用”
目送车子离开,我转回屋里,试了下防弹背心,又把步话机和电棍搁在枕头底下,做了晚课,上床睡觉
就感觉被窝冷清的厉害,挺想念那种很软很润的感觉
男女之事,食髓知味,果然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