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没有细想,而是找了个避风的地方,烧了道符水,清洗口鼻,再拿出灸针,沾了酒焰,连续针刺神门、三阴交、照海等穴位
那股香甜味道我不能断定是不是有害,但多加预防总没有错
多少横行一时的术士,都死在了一时的马虎大意上
完成这一切后,我没有再回墓室,而是重新封装好衣服挎包,游回对岸
陈文丽还呆呆坐在车上,如同木偶般一动不动
但可以听到她的肚子在叽哩咕噜地抗议
人虽然迷住了,但身体的消耗可不会停止,一天水米未沾,肚子不叫才怪
我抬手拍在她的脑门上
陈文丽一下子清醒过来
她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憎恶愤怒,尖叫一声,揸着双手向我猛扑上来
我抬手按在她的肩膀上,把她按回到原位
她又动不了了,只能用想吃了我的眼神瞪我
我笑了笑,“你能听到,是因为我让你听到,我要是不让你听到,你就什么都听不到我真要想害你,就这么一直迷住你,等最后让你跳楼自杀,没人能查到我头上”
陈文丽慢慢冷静下来,怀疑地看着我
我解了术,说:“你信不信张宝山?他会害你吗?”
陈文丽咬了咬嘴唇,说:“张队长不会害我,可你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