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要背刺一个很信任他的人,心里估计都笑开花了
“泽特,听说你昨天早上刚到冬木市,就和爱因兹贝伦家族的从者发生了遭遇战?”
“没错”玫红色短发与瞳孔左眼下有颗泪痣,身着西装站得笔直的泽特目光凝重:
“把我ncer故意勾引过去,最后如果不ncer关键时刻的机智判断,说不定我们两个都会被留在那里”
“哦?”言峰绮礼来了兴趣,迈着耐人寻味地步伐泽特
“这么说来,爱因兹贝伦的从者很强?”
“相当强!”
回忆起昨天临近破晓时的战斗,泽特说道:“毫无疑问,servantsaber是一位不弱ncer的顶级从者”
“原来如此”
言峰绮礼愉悦一笑:“非常高的评价呢”
“嗯!”泽特认真点头:“那个servant值得这么高的评价”
那天,完全被他耍了一道
尽管泽特不服气,也不得不承认他全程都在压ncer打
“是吗?”
言峰绮礼笑容越来越大
“那个saber,爱因兹贝伦的servant,你认为是servantsaber对吗?”
“当然”泽特点头:“虽然没有完全确认,但那样的剑技,以及高规格的属性,毫无疑问,只有上三骑中的saber才会拥有如此高的数值”
“那可就麻烦呢”
言峰绮礼嘴上说着麻烦,表面却好像笑开了花
他的脚步在静谧的教堂地板上,发出“哒,哒,哒”的声响
“就在不久前,我收到爱因兹贝伦的御主,派使魔向我报备的信息”
“她说,她的从者是berserker”
“什么?”泽特愕然道:“不可能!那个servant怎么看都属于saber”
“为何如此确定?”
言峰绮礼停在泽特身后,询问
泽特冷静思考,然后说:“以berserker的职阶被召唤出来,不管是什么从者,都会因为狂化失去理智”
“但是爱因兹贝伦家族的从者,太冷静了!冷静到让我感觉他是一台没有感情的杀戮机器必要时,好像连自己也可以牺牲!”
毕竟正常从者谁会顶着宝具去反杀,嘴里还念叨“必杀·普通一剑”
“是吗?”
言峰绮礼的目光在泽特身上左右打量
不要误会,他对女性的身体没有欲望,他只是在思考该从那个部位下手
果然还是直接夺取令咒吧
决定好要砍持有令咒的左臂,言峰绮礼不动声色地说:“这么看来,爱因兹贝伦家族谎报了关于从者的信息……是这么回事吧?”
“也……不一定”
泽特想起士郎那围绕在身上狂暴的黑气,略显迟疑
言峰绮礼听着,嘴角缓缓上扬
愉悦,真是太愉悦了!
“不管怎么说,爱因兹贝伦的从者信息,我会再向他们确认一遍”
“然后,该说一说关于你的事情,泽特小姐”
泽特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疑问:“我的事情?是关ncer的报备吗?”
“不,”言峰绮礼笑容变态,“我只是想请你,ncer让给我,泽特小姐”
“什……”
头皮发麻的感觉在背后炸开,泽特想躲,发现来不及
“砰!”
教堂的椅子侧翻,言峰绮礼被士郎一脚踹出二十米开外
这个力度,普通人必死无疑
对象是麻婆神父的话,有待商榷
踹飞后,士郎有些懊恼
刚刚应该等泽特的手臂被砍掉再救
那个时候狗哥失去御主,言峰绮礼没抢到令咒,简直是一箭三雕的事情
‘该死,我为什么如此善良!’
士郎在内心狠狠谴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