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肥原咸儿!你最喜欢干的事,就是假扮善良,欺负支那人不!欺负所有地位比你低的人,从中间找到莫大的快感,是不是?!”
“是!”
土肥原咸儿点头道,顿了顿,苦苦哀求道,
“大正!你别杀我,我上有八十岁的母亲,下有未满月的婴儿”
高桥大正打断他的话,怒斥:“不要学支那人说求饶的话,说吧!你想怎么死?最痛恨你的大正可以成全你”
土肥原咸儿知道无法说服他了,大声怒吼:
“高桥大正!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家伙,你一定不得好死.......”
高桥大正脱下他的鞋,取下他的臭袜子塞进他的嘴里,哈哈大笑道:
“土肥原咸猪!怎么样?你的袜子臭吧哈哈!”
土肥原咸儿怒目圆睁,恨不能将高桥大正生吞活剥
高桥大正扬起刀,怒吼一声:“咸猪!去死吧”
“呯!”地一声
一发子弹打在他的后心
高桥大正转过身来,火光中一对青年男女走了过来
青年男子手里拿着枪,背上背着电台
青年女子身穿旗袍,感觉却那么眼熟
“山、下、冬、子!”
高桥大正断断续续地说,倒地一命呜呼
不消说,来的人正是章飞和山下冬子
章飞见一名鬼子军官要杀害寺院的方丈,毫不犹豫地选择开枪射击
山下冬子上前,惊道:“飞哥!这个人是土肥原机关长的侍从官高桥大正?”
章飞惊道:“真的?!”
“唔!唔!”
土肥原咸儿一个劲地挣扎,嘴里发出怪声
山下冬子取下他嘴里的臭袜子,惊呼:
“土肥原机关长!您怎么会被高桥大正绑在这里,而且他还要杀你?”
土肥原咸儿摇头道:“唉!一言难尽本大将感谢你俩的救命之恩!”
他不细说,山下冬子也不便问,对章飞说:
“飞哥!这就是南造课长让咱俩寻找的土肥原机关长,快解开绳索”
章飞萌生了学项楚潜伏进鬼子心脏的想法,以扶桑话毕恭毕敬地说:
“哈咿!土肥原大将!您稍候”
言毕,他迅速解开土肥原咸儿身上的绳索,而且替他把臭袜子穿上
土肥原咸儿满意地说:“飞桑!冬子!太感谢你们俩了”
章飞急忙纠正道:“机关长阁下!卑职叫章飞,您可以叫我章桑”
土肥原咸儿满意地说:“章桑!你的大大的好”
山下冬子笑道:“机关长阁下!我们有电台,是否将您的情况向大本营报告?”
土肥原咸儿求之不得,忙不迭地说:“太好了!我草拟电文,你们替我发出”
他急忙取出笔和纸,仔细描述自己的英勇事迹,写了满满一页纸递给山下冬子
山下冬子简直了,但是也不好上来就拂他的面子,点头道:“机关长阁下!可能时间有点长,您和章飞一等”
土肥原咸儿无比激动地说:“冬子!快发给大本营,大本营刚刚宣布我为死亡状态,要剥夺我的一切政治权利”
章飞笑道:“冬子!我来为大将阁下发吧”
山下冬子点头道:“好!你的速度比我快”
土肥原咸儿望着章飞,内心暗道:“若是让他当我的侍从官,要比高桥大正强一万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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