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砚与沈知州,闻声从房中走出来
他们两个人忙着
接客,根本不知道外头发生什么事
两个人小脸惨白惨白的,眼下一片乌青,瞧着就是一副饱受摧残的模样
沈知砚脸色一沉,“你们是谁?”
沈逾白眯眼一笑,“来,让我隆重介绍一下我与妹妹的身份,鸠占鹊巢你们懂吗?而你们便是那个鸠儿,还是不知感恩,妥妥的白眼狼鸠儿!”
“你们是……”沈知砚与沈知州瞬间明白,他们两人的身份
可恨,谢长宁竟然找回自己的儿子与女儿
尤其是这个儿子,长得与裴止如出一辙
两个人心里除了嫉妒,更多的是酸涩
倘若他们是谢长宁的孩子,该有多好……
沈逾白点头,“既然不用做糊涂鬼了,那你们便上路吧!”
他话音一落
几个侍卫手拿绳子,大步走进来
“不,不要……”沈静姝满目惊恐,她转身就要逃
可她逃得了吗?
她还有力气,沈知砚与沈知州,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几个人很快被挂在房梁上
小腿一蹬一蹬的,就跟在荡秋千一样
瞧着,十分欢乐
人都是一样的人,沈逾白可做不出那种厚此薄彼的事来
不过片刻,几个人便不再蹬腿
不管是畏罪自杀,还是因恐惧自缢,都好,总之牵扯不到他们身上来
等他带着珠珠回去的时候,正好看见自家老父亲,可怜兮兮站在寒风中
“夫人,夫人,求你把门打开,让为夫进去可好,这天寒地冻的,咳咳……”裴止一边叫门,一边不停的咳嗽
可惜,这苦肉计,第一次灵验,再来一次,可就不灵验了
他喊的嗓子都哑了,都没有人搭理他
“父亲”沈逾白带着珠珠走上前去
“逾白,珠珠”裴止意味深长看了他们一眼
沈逾白给了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他当然明白父亲的意思,但他与珠珠不会插手这件事
母亲想怎么样,便怎么样
她想要父亲就要,不想要就不要
无所谓
就看父亲自己能不能打动母亲
谢玄今日做了不少安排,他一副大权在握的模样,任谁看来他都对那个位置,势在必得
文武百官私下里商量了一番
决定,明日干一番大事
入夜之后,竟然下起雪来
“夫人,裴大人还在外头站着,这可如何是好?他本就受了伤,这又下起了雪,若是留下什么隐疾可就不好了”杜妈妈朝外头看了一眼
谢长宁冷哼一声,“脚长在他身上,随他的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