蜇驴蜂说得坦然:“那当然凤栖就这么大,几乎大家都亲戚连着亲戚不管你疙瘩你承认不承认,那齐结实齐壮实也是你的连襟,以后还得你们照看”
疙瘩连连说是:“总感觉大家是在抬举我,那两个小伙子的确不错我还得另眼相看”
洋芋跟蜇驴蜂做了几十年邻居,相互间姐妹相称,猛然间疙瘩娶了蜇驴蜂的侄女,洋芋那个“姑姑”无论如何也叫不出口既然疙瘩请客,蜇驴蜂也就过这边屋子来帮助洋芋做饭反正以前大家亲如一家,猛然间当了亲反而感觉生分吃饭期间洋芋跟蜇驴蜂敬酒,疙瘩娘紧挨蜇驴蜂坐着,娘的话说得坚决:“洋芋,疙瘩,你俩给我听好了,从今往后必须把张凤(蜇驴蜂)叫姑!”
可是轮到齐结实齐壮实给疙瘩敬酒,弟兄俩端起酒杯一起给疙瘩跪下,说得振振有词:“疙瘩叔,不管别人咋说,我俩永远是您的侄子,叔叔在上,受侄子一拜”
不容疙瘩娘反驳,林丑牛也说:“其实疙瘩给我们当叔完全够格,那个大哥叫不出口”
蜇驴蜂看着自己的两个女儿两个侄女,看着疙瘩和其他三个女婿,感觉中疙瘩确实应该给几个孩子当叔弟弟张有贵肯定接收了疙瘩不少聘礼,张芳琴比其他三个姐姐还小,却无端地被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占有思想起自己也曾经被爹爹张鱼儿卖给邻县一个猴老子(对老男人的贬称)做妾,心里头什么滋味都有
可那张芳琴完全感觉不来,客人们酒足饭饱之后都过隔壁院子歇息,洋芋和娘洗涮碗筷张芳琴迫不及待地把疙瘩关进屋内,解开疙瘩身上的纽扣,一张嫩脸紧贴疙瘩的前胸,说出的话充满深情:“疙瘩叔,不管别人咋说,你永远是我叔侄女愿意让你日,你能日到侄女的心里……”
夜幕下的郭宇村,还是那么祥和而宁静山风吹散了白日的炙热,门缝里灌进来一丝凉意疙瘩搭弓射箭,踹进小姑娘的城池,张芳琴唉呀了一声,瘦小的身子在男人的撞击下不停地颤栗猛然间,疙瘩的心仪里不合时宜地出现了麦穗(香玉)和水上漂的身影……虽然意识不到这是在作孽,可是带罪的心灵无法安宁隔壁屋子里,洋芋跟娘还在啦话,断断续续,远远地什么地方,传来了小孩子的哭声疙瘩在迅速收缩,滑出了小姑娘的城池
小姑娘还在暗夜中等待:“叔,你累了,停一会儿再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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