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者不能认同评论家、陕西乡党李建军在评论《白鹿原》时说过的那段话,大意是朱先生的学生鹿兆海参军时,朱先生要求鹿兆海荣归故里时多带几撮倭寇的头发鹿兆海死后果然捎给朱先生一只铁罐子,铁罐子里边果然装着四十三撮倭寇的头发李建军批判这一段描写没有人性,应该像外国小说那样,把人打死后为死者祷告
文章必须真实才能隽永朱先生对战争的认知还停留在冷兵器时代,殊不知剪死人一撮头发比打死一个人还难朱先生没错,错就错在四十三撮倭寇的头发是陈忠实老先生的唯一疏漏,枪响的瞬间对面倒下的那个人并不一定是你打死,鹿兆海不可能为了满足恩师的愿望而跳出战壕去剪敌人的头发,因为对方也拿着枪至于李建军建议打死人为死者祷告,笔者认为实在没有必要,中国人没有替敌人祷告的传统
老先生已经作古,是不是有点吹毛求疵?非也,瑕不掩瑜,这一点疏漏丝毫也不影响《白鹿原》的光辉白鹿原就是白鹿原!小说是一个时代的缩影,是一个民族的灵魂白鹿原是中国的第五部文学名著、白鹿原在历史上起的作用没有其它作品能够代替!
老先生走了,人不过是这个社会的过客,走是一种必然柳青、路遥、陈忠实,陕西作家的短寿发人深思
作家是一个特殊的团体,大凡成名的作家都有一段不堪回首的经历,成果绽放的瞬间,他已经预支了生命那些日耕万言的码字者,他们缺少的正是社会担当!
生与死之间,是一具等身的棺材,生命没有回头路可我老在张望,希望在芸芸众生之中,能够看到陈忠实老先生的身影你把自己的名字,篆刻在历史的那一面墙上,警示苟活者,唯有勤奋,才有可能修成正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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