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她反问道

鉴于对方的人品和底线，休迅速否认了最后一种可能，但前两种……

在脑中回忆整个行动过程，确认自己和休都没有暴露后，她才放下心来

“我知道‘不老’的魔药配方”

她仔细看向塞西玛的脸，发现对方表情始终维持着微笑，仿佛刚才只是随口一提，没有任何深意

“我会试着调查，但不保证很快就有收获”

这个回答终于让安吉尔有些动容

“那么，你能提供哪些‘报酬’呢？”

不知何时，卧室里的“女神之剑”已经消失，靠阳台的落地窗半开着，微风吹拂窗帘，月光时明时暗，让整个房间弥漫着诡谲的氛围

“我最近帮我的老师完成了一些重要任务，获得了丰厚的奖励，刚才那本笔记也是其中之一，相比起来，一份非凡特性并不算贵重……”

“女神之剑”塞西玛回答道，脸颊的肌肉动了动，让安吉尔猜到他风衣立领后方的嘴角微微咧起

————

这等于是断绝了“偷窃”以外的所有途径……等等，一個月前，这不是我和克莱恩开始制定计划，准备偷出笔记的时间吗？

安吉尔双眼逐渐睁大

“需要我做什么事？”

而且，我还害自己的朋友承担了相应的风险……佛尔思内心补充道，向前推了推盒子，半劝说半强迫地让休收下了非凡特性

安吉尔疑惑地反问道

“这是什么？”

不会是x先生死了之后，官方非凡者在逐一调查参加过聚会的人吧，休信仰黑夜女神，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值夜者”负责，他们拥有入梦的能力，能在不知不觉间完成审查……佛尔思加入塔罗会后，见识已远超半年前的自己，很快想到了这一点

“并非配方，事实上，教会内部应该也没有魔女途径序列3的配方……但可以提供一份‘不老’的非凡特性”

不光是因斯·赞格威尔，还有安提哥努斯家族笔记……教会如果知道有人会盗取笔记，为什么不干脆把笔记转移到其他教堂，又或是直接封印在圣堂，也就是位于凛冬郡的“宁静教堂”呢？

“不老”的特性……他们杀死了一个高位魔女，就像大雾霾时那位教会的天使给了我一份“痛苦”特性一样？

会是卡特琳娜终于栽在官方非凡者手上了么……但萝拉一点消息也不知道，而且有这种大事，塞西玛总会透露一些信息……

但教会下这么大的血本，让我完成的任务恐怕只会更加困难……她斟酌着开口道：

他到底知不知道克莱恩还活着，知不知道克莱恩为了晋升，需要拿到那本笔记寻找线索？

思索片刻，安吉尔表情放缓了些，开口道：

难道，他们真正的目的只是防止笔记被用合法的理由借出，而非断绝克莱恩获取笔记的一切方法……

皱着眉头坐在佛尔思对面，休喃喃说道

这，这几乎和“0”级封印物的级别相当了！

熟悉黑夜教会内部运作的安吉尔微微张了张口，不知该说什么好

“这我倒是能回答你，”同样的话语强化了安吉尔的回忆，“比如，你晋升下一个序列的希望”

有了上次晋升“治安官”的经历，她清楚只要配上辅助材料，这份非凡特性就能立即变成一份完整的魔药，而最近，在东区维持治安、惩戒恶徒的经历，让休对自己的能力使用越发得心应手，内心已经隐约感觉到，自己可以晋升了

这一刻，安吉尔想到了自己第一次“复活”，在圣堂见到这位高级执事时，对方顾左右而言他的表现，与此时如出一辙

这是“试炼”

安吉尔脑中所有线索、可能性逐渐收束，最后只剩这么一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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