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缩着脖子,逗得咯咯笑
夏时知道男人们的应酬有时候挺没眼看,可即便有心理准备,真的看到了还是觉得有点儿心里不适
谢长宴搂着她,等着酒上来,给自己满上,端起杯子,“小魏总,我家夏夏有些身体不适,我就先带她回了”
他说,“自罚三杯”
其实谢家的那些员工也不得他赶紧走,他在旁边,他们根本放不开
魏洵笑着,大咧咧的搂着怀里的姑娘,“就知道你要走”
他看了夏时一眼,“把你女朋友带过来,后边这半场你肯定就不参加了”
他说,“路上注意安全”
谢长宴笑了一下,点点头,转身带着夏时出来
俩人朝着电梯走,正好看到那妈妈桑带着陪酒女从另一个包间出来
视线对上,谢长宴点了一下头,妈妈桑开口,“您慢走”
谢长宴和夏时下楼,夏时问,“这就完事了?”
“剩下的交给我”谢长宴揽着她,“你等消息就好”
出门上车,开回家
谢应则没回来,今晚加班
俩人各自回了房间,夏时进门之前嘟囔着,“困了困了,我得赶紧睡,一会儿眼睛都睁不开了”
可洗完脸刷完牙,人又精神了,犹豫几秒,她上了楼
谢承安早睡了,屋子里没开灯,门开着,借着走廊的灯能看到他小小的一只,侧躺着,三岁的孩子了,看起来没比一岁多的小朋友大多少
夏时坐到一旁,肚子里的小家伙又开始踢,想了想,她躺到谢承安旁边,把他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跟肚子里的小家伙打招呼
谢长宴没上来,本来以为谢长宴洗漱完会去找她,房间里看不到会直接上来
但是楼上等了好一会儿不见人影,夏时亲了亲谢承安,又下了楼
结果房间里也没有他
今晚这是不打算来了?
夏时想了想,换好衣服躺了下来
结果她翻来又翻去,肚子里的小家伙也是翻来又翻去
两个人都不消停
夏时翻了一会儿,都把自己翻急眼了,一下子坐起来,气鼓鼓的又下了床
她出了房间,奔着谢长宴房间去
过去一推开门,里边没有人
谢长宴没在房间里
她一下子愣了,轻声叫,“谢长宴?”
屋子里还开着灯,但是不见人影
她连浴室都看了一眼,确实没人
夏时又回了房间,路过楼梯口的时候看了一眼楼下,也没人
谢家这么大,可能是出去了
她不想去找,懒得找,回了房间
重新躺下来,还是睡不着
她拉过被子,把自己盖好,还就不信了,睡觉是人类生存的本能,怎么就偏要依附别人才行
……
谢长宴去了后院,先是转悠到了佛堂
老夫人早睡了,小厅里还开着灯,放着大悲咒
他又转到佣人房,大家也都休息了
佣人这边有作息表,晚上到了时间,她们相当于下班了,大多数白天忙一天,回来也就都睡了
谢长宴最后才去了那空着的二层楼外,门还是被铁链子锁着,窗户还是被木板钉死
他把铁链上的锁头拿起,老式的锁,锁头有三个,也不知怎么就那么不放心,连锁都得多加俩
多加俩有什么用,谢长宴从兜里拿出钥匙,好几把
挨个试,没一会儿三把锁都被他打开了,他放轻了声音将铁链拆下,门开了条缝闪伸进去
里边是黑的,他用手机灯光照亮
这个二层楼被封了很多年,自打封上,他就再没来过
以至于他已经忘了这里是什么模样
此时手电筒照过去,也只能照亮面前的一块
他看到了道士做法的香案,香烛已经烧完了,香灰应该是做法的时候撒的,地上挺多,还有很多红色和黄色的纸钱
往前走了一段,才看见香案原本铺底的黄布上一片一片的血迹,应该是鸡血
灯光朝四周一晃,地上也是成片的印子,估计是黑狗血
面积挺大,纸钱撒的到处都是
他在香案旁边转一圈,又朝别的地方走,几步之后又停了